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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巨大的蜈蚣俯下‘身體,在一個一個倒下的蓮莖周遭細細審視。

之後再季連洲的威壓下發現靈脈,更是連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事。

可一樣一樣,他就是遇見了,得到了。

餘溫覺得,自己是有理由相信,這份好運,還會一直眷顧他下去。

鬧得沸沸揚揚的魔尊歸來一事,在那個橫空出世的意識撞入一眾魔修識海後的第三年,開始逐漸平息。

魔域四將達成共識,“那個人”有七成可能是一直呆在府邸中不出,另外三成可能則是早在三年前就從潛龍淵離開。

餘溫知道的更深一重。那個人如今劍法極好,如此看來他用的殼子應該是出自正道大派,修為則大約是剛剛邁入分神期。

除此之外,那人身邊還跟著一個自始至終都未動手的元嬰修士,約莫是男寵一類。以當年那人的殘暴奢淫來看,帶個鼎爐出門根本不算事。

既然是剛到分神期,那麼九成九,是在府邸中閉門不出。

可這一切,他都不打算告訴另外三人。

當年他急求合作的時候那三人對他嘲諷不顧,這會兒自己更沒必要和他們交流。等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個人府邸的禁制打破,再將對方活捉搜魂……

那人還真是蠢,居然直接把自己塞進牢籠中。

從外型上看,餘溫時魔域四將中最像正道之人的一個。他眉清目朗,含笑望著一人時甚至給一人翩翩君子人如玉的錯覺。

可這會兒,餘溫面上可怖的笑容讓他的整張臉都顯得扭曲。

到那時候,他離大乘期,便又近了一步。

不不不,有了一個分神期修士的修為,直接邁入大乘,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餘溫面對空落落的池子,自言自語:“莫非是當慣了狗,都不會說人話了嗎……”一千三百多年過去,潛龍淵里居然還沒有一個人敢直呼從前魔尊的姓名?

他張了張口,想到要發出的音節,便覺得整個喉嚨都乾澀起來。

“季、連、洲!”

惦記季連洲只是餘溫生活的一小部分,事實上,他與其餘三個魔將還有一項大事要做。

待在潛龍淵內,胡天胡地了三年的溫孤燁與季連洲全然不曾看到,此刻蒼原上的血雨腥風。

季連洲可以控制禁制,並以此壓制溫孤燁是一回事。他本身的體力,又是另一回事。

元嬰期修士在凡人看來是高不可攀的山峰,抬手間就能決定一個規模不大的仙城的命運。然而在分神期的溫孤燁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兩人又都沒什麼節制的觀念,一場鬧下來,往往是季連洲抬不起手,而溫孤燁餘力尚足。

往往都是以季連洲恢復精力後主動撲上開始,再以他腰軟腿軟完全制止不了溫孤燁的動作結束。

溫孤燁有些憐憫的樣子——季連洲寧願自己看錯了——道:“感覺怎麼樣?”

季連洲的舌尖在他小腹上寸寸舔舐而過,留下一串水漬。哪怕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這種小便宜還是能佔的……他心不在焉的應了聲,更多心神都放在感受自己丹田內充裕到幾乎要溢位的靈氣上。

雙修的作用,果然是巨大的。

按說兩人雙修,往往都是修為較低的一個成為修為較高之人的鼎爐。可他們用得是兩萬年前那套心法,而當時溫孤燁對阿洲是真的心有憐愛,怎麼可能讓對方成為一個只有被採補作用的器物。

除了被沿用的心法之外,季連洲還在芥子空間裡泛出數套自己當初從瓊華坊帶出的法訣,更加加深了雙修對二人的效用。

有一隻手按在他丹田,熟悉的靈氣湧入經脈,對季連洲丹田內充盈的靈氣加以梳理。他的眼睛滿足的眯起,很快覺察到溫孤燁抬起另一隻手,順起自己的頭髮。

對方道:“你也就這時候最安分。”

溫孤燁的嗓音本來就是清冽一掛的,哪怕放得再輕,都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但三年的各種低喘聽下來,比之前一千多年的交談都有用。季連洲輕而易舉,從中捕捉到一種類似“寵溺”的語調。

從前他覺得,溫孤燁的所有好和沒有多少的溫柔都給了“阿洲”,自己在對方看來根本是個頂著阿洲身份的冒牌貨。

現在,反倒季連洲自己越來越分不清這兩個身份。萬年魔尊的經歷,才更像一場春秋大夢。

夢醒的所有時候,他都和溫孤燁在一起。

季連洲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我以為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