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青如翹起紅唇,眼神透著恣意,笑道:“看你大哥這次拿什麼做賀禮,咱們這個禮物必是最好的!”
在他們上座的溫塵軒與露荷心,就沒這麼多話了,彼此是沉默地喝著酒,溫塵軒看著該詩苑做的活計換成了安子在做,微微蹙眉,不知道詩苑去做什麼了,安子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旁的露荷心則是時不時地盯著榮景王,狠狠的目光似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榮景王割過去,榮景王被看得很不自在,如坐針氈,想暗暗提示露荷心不要太過招搖,哪知正在氣頭上的露荷心根本就不管不顧,無法的榮景王想著提早離席才好。
安子一邊倒著酒,一邊發愁著壽禮的事,因他疏忽受罰是小,當著眾官的面,大爺出醜才是重,想著還是得空他告訴一聲比較好,正放下酒壺欲繞到溫塵軒的座位去。
卻見得溫晁書與莫青如非常有默契的起身,走到廳臺中央微微施禮,見得溫晁書笑呵呵地說:“今日是爹的大壽,兒子自然送上好禮為爹賀壽!”
“好好好,是什麼禮物啊!”溫相國今天心情大好,擺擺手示意他們站好。
待下人呈上一個綢布錦盒,溫晁書主動開啟,遞到溫相國面前,笑著道:“爹爹,這是兒媳婦家鄉盛產的青玉,做成菸斗,吸納煙時自由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讓人自有種舒心自在的感覺,希望爹爹會喜歡!”
“不錯,老夫很喜歡!”溫相國笑眯眯地端詳著菸斗,揚聲道:“好,你們回座吧!”
“爹爹喜歡就好呢!”莫青如笑盈盈地說:“話說大哥也定準備了壽禮,不如也讓我們瞧瞧開開眼界?”
溫塵軒聞言,起身淡然道:“這是自然,不過弟妹這禮物已是極好,大哥也很眼熱呢!”
“大哥過獎了!”莫青如笑臉如花,心裡腹黑地想,哼,馬上有好戲看了。
溫晁書與莫青如回了座位,心裡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溫塵軒出醜的樣子了。
“安子,快去將壽禮呈上來。”溫塵軒揚聲道。
安子此時已經驚惶無措,想著詩苑說有辦法怎麼到現在還沒來,小跑著走到溫塵軒身邊,將事情小聲告訴了溫塵軒。
溫塵軒蹙眉,責罵道:“怎麼才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
☆、詩苑遇難
“是詩苑,詩苑不讓說。”安子歉疚地說:“都是我不好!大爺,不如我當老爺的面認錯吧!也好過你交不出壽禮強。”
安子忠心護住,正轉身要走到大廳中央,將實情托盤而出。
“回來!”溫塵軒欲攔他。
鄰桌的溫晁書與莫青如見他們主僕慌亂不住的樣子,已經在心裡樂得綻開花。
“老爺!都是我不好!”安子悲慼戚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賀禮來啦!”詩苑拿著一個包裹急匆匆地跑過來,跪在安子身邊道:“溫相國,溫大爺的壽禮送上!”說完詩苑舉起包裹給溫相國看。
“哦?塵軒,你這是賣的什麼關子?怎麼回事?”溫相國看著安子又看看詩苑,疑問道。
溫塵軒幾步上前,拱手輕鬆笑著:“沒什麼,只是安子和詩苑沒有溝通好,爹爹看看我的壽禮吧!”
“好。”溫相國頷首道。
溫塵軒轉身令道:“你們二人還不起來,將賀禮開啟?”
“是。”詩苑與安子齊聲道,起身之時將包裹拆開。
待卷軸慢慢拉開,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副山河秀麗圖,卻不是丹青墨畫,還是針線刺繡,繡得那江河似在滾滾翻湧,山巒則壯闊綿延,大氣壯麗,令人讚歎不已。
“呦!這不是失傳已久的瀾孔刺繡法嗎?”在場的官員中,有明眼識珠者大嘆道:“這繡功可是相當難掌握,能繡得這般精細,真是世間稀有珍寶,想必溫大公子費了不少心思吧?”
“哇,這就是傳世的瀾孔繡啊!”
“長見識,開眼界!”
“能看得一眼如此珍品,幸哉幸哉,可見溫大公子是個多有孝心之人,願意這麼費心思!”
在場賓客一時間沸沸揚揚,無一不讚嘆誇獎,欣賞敬佩。
榮景王見得詩苑,又一次挪不開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了半響,露荷心看在眼裡,握著酒杯的手指漸漸發白。
而鄰桌的溫晁書萎蔫地嘆了口氣,沒想到再一次計劃失敗,真是掃興!
莫青如看著那幅稀有的刺繡,氣得臉都綠了,他溫塵軒到底有多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