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對鄔爾曼說道。
『本聖姑何曾失言過?』
鄔爾曼在這屋中壓根就沒有正眼瞧過冷寒松,她避開冷寒松就向門的方向走去。只是在門前卻停下了腳步,她看了看善兒突然笑了笑,接著轉頭看著丁宣,又道,『解藥我給公主了,這解藥如何珍貴我且不說,但若用這解藥換半個濁國那倒是綽綽有餘。而那鍾赤國的邪術本就是一種毒,我施了針,下了藥,該做的我都做了。希望公主念著本聖姑的好,莫要到時倒戈相向。要知道,當年拓跋蘭兒若是有此解藥,也不至於到最後因痛苦自縊而死了。』
拓跋蘭兒,誰呀?當朱樂腦中亮起一個個問號的時候,她卻感到後背的手卻是一顫抖。她抬眼一看竟發現丁宣因鄔爾曼的話一瞬間僵住了表情。不僅如此,冷寒松的臉上也顯出了無比震驚的神情,甚至於善兒也有些僵。
同一時間,鄔爾曼在說完這番話時,笑得更加開心了。那妖媚的笑容瀰漫在空氣中,蕩著蕩著掉落在了朱樂的眼中。她瞬間便是一個寒顫,看著鄔爾曼,問出了這個令所有人震驚的名字,『拓跋蘭兒是誰?』
『鍾赤國的聖女,我的同門……』鄔爾曼含笑地回答了朱樂的問題。只是,本以為已經解開疑惑的朱樂卻發現丁宣撐住她背部的手卻因為這句話,掉了下去。
『聖姑。』在鄔爾曼即將推門離去時,丁宣卻突然叫住了她。
『公主眼前的事情頗多,此事並不急。若公主想知道,不妨再與我賭上一回。鄔爾曼會在天香樓隨時恭候。』
鄔爾曼走了,卓巧風隨後跟著。朱樂看著那兩人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腦中,一個名字,拓跋蘭兒,不斷地盤旋著,這個名字讓她有一種蹊蹺的感覺。
『拓跋?』冷寒松自言自語地說著,他看著善兒,『拓跋?善兒!』
善兒臉色慘白地向後退了退,直到退到了門邊,她看著冷寒松,緊緊抿著嘴唇,唇色竟有些泛白。
『善兒,我記得最初帶你進宮時,你說過你記起來你姓拓跋!』
『大人,善兒是姓拓跋,只是一個姓氏而已,善兒只是記得這個姓氏而已。』善兒抿著嘴倔強地說道。
『不。鄔姓,拓跋姓氏,這兩種姓氏在坊間本就沒有。這是聖門的姓氏!』
突然,丁宣冷冷地說道,她逼視著善兒,周身散發著寒氣。『你到底是何人?』
聖門?!拓跋?善兒?朱樂腦中迅速地反應著,善兒是聖門中人?那聖門中人為什麼肯屈尊呆在皇宮做一個丫鬟?為什麼善兒會呆在宮中三年有餘?好多個為什麼讓朱樂的腦袋幾乎癱瘓。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攪進了一個怎樣的時代!
善兒不說話,慘白的臉上幾乎沒有一絲血色。她看著丁宣,看著冷寒松,最後卻把視線放在了朱樂身上,她眼中投射出來的一些東西讓朱樂有些不忍。即使她是聖門中的人,也不見得她做了什麼,或許,她真的是失憶!
『宣兒,善兒或許……』
沒等朱樂問完,丁宣那冷冷的視線便從善兒身上轉到了朱樂的身上。朱樂被丁宣看得心中一驚,瞬間止住了話。她發現丁宣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是有殺氣的那種怒氣。
『不說?本宮會有方法讓你說的。』丁宣冷冷地又扔下了一句,接著她看著冷寒松,『國師。』
『是臣疏忽。』冷寒松突然便跪了下去,這倒讓朱樂看得目瞪口呆。
『不怪你。是本宮疏忽了。』冷寒松不會知道拓跋這個姓氏的,因為拓跋這個姓氏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從聖門消失了。
第六十八節
“朱兒想要鄔姐姐幫你做什麼?”
“鄔姐姐肯答應嗎?”
“那要看朱兒要你鄔姐姐做的是否在你鄔姐姐能力範圍之內。”
“呵……這個世界還有什麼能難得住鄔姐姐的嗎?”
“小滑頭,你嘴還真甜。說吧,做什麼?”
“鄔姐姐手中有棵參吧?”
“嗯?呵……你鄔姐姐手中的參可不止一棵。”
“鄔姐姐知道朱兒指的是哪一棵。”
“朱兒要拿來做什麼?你要知道那可是溫大人想要溫家延續香火的寶貝。”
“溫奕還有一個兒子溫煦。”
“可溫奕只中意溫暾。”
“可朱兒還想見到鄔姐姐。”
“呵呵……。”
“鄔姐姐這是答應了?”
“若是這樣,溫暾這輩子就只能當公公了。”
“鄔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