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過,鄔姐姐那藥湯恐怕真沒什麼用,朱兒的出現與那邪術沒有關係!』
這點,鄔爾曼其實並不在意。她有能力為朱樂解開邪術,便不會擔心朱樂的性命受到威脅。至於此時的朱樂,甚是合她的胃口,當然,她更加希望此時的朱樂與邪術無關……
『為何送我這瓶香水的半成品?』鄔爾曼沒有忘記之前那個朱樂對她說的,半成品?沒聽過,但似乎並不難理解。所以,這半成品的三個字上她加重了語氣。
朱樂聞言突然走近鄔爾曼,一臉曖昧的笑容,『朱兒想再見鄔姐姐,當然得使些手段。』
鄔爾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若真是平常人倒還真能信了朱樂此時的話。只是,看著眼前朱樂那一臉邪氣的笑容,她還真是捨不得責備。
『你讓我想到十年前的我。』鄔爾曼的手輕撫上朱樂的臉龐。
被鄔爾曼摩挲著臉,朱樂似是享受一般的眯了眯眼,『瞧鄔姐姐說的,十年前?十年前鄔姐姐定是一個一臉稚氣,整日在父母身邊要糖吃的小丫頭罷了。朱兒都二十好幾了,怎可相比呢?』
女人通常是不喜歡被人說老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鄔爾曼雖說不在乎年紀,但心中的疙瘩或多或少總是會有的,尤其是她時常面對比她小上十幾二十歲的同門。所以,此時,朱樂這句話對於鄔爾曼來說,很受用。即使明知道是恭維,是奉承。心中不免還是會泛著喜意。
『朱兒的嘴好甜呢。』鄔爾曼輕輕捏了捏朱樂的臉蛋。
『鄔姐姐沒有嘗過怎麼會知道呢?』朱樂突然正色的問道。
鄔爾曼先是一愣,接著便放開朱樂張狂的笑了出來。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的朱樂,若說自己放蕩不羈,那眼前這人倒是不輸於她!
『朱兒倒是會逞口舌之能啊。』鄔爾曼妖媚地衝朱樂眨了眨眼。
『這樣才與鄔姐姐相配嘛。』朱樂也露出一臉邪魅的笑容。
兩人這一搭一唱般的對話,把整間浴室罩在一片曖昧的氣氛中。不過,縱使再曖昧,鄔爾曼畢竟是鄔爾曼,她並沒有被眼前這團迷霧遮住眼睛。她含笑地盯了一會朱樂以後,便輕聲地問道,『說吧,朱兒究竟想要你鄔姐姐為朱兒做些什麼呢?』
『朱兒並不想鄔姐姐為朱兒做些什麼,只是朱兒想要做點事情,需要鄔姐姐幫個忙。』朱樂走近鄔爾曼,貼住她的身子,環住鄔爾曼的腰,含笑地說著。
作者有話要說:恭祝大家新年快樂……
吃好,喝好,睡好,玩好
第六十二節
兩日了。不,正確的來講,從送走鄔爾曼那一刻算起,已經兩日半了。朱樂就這樣乾坐在房中兩日半。看著桌上已經冷掉的膳食,又一次撇了撇嘴。
沉不住氣,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再一次,她站了起來走到房門前,深呼一口氣,用力拉開門。
『駙馬爺,有何事需要屬下去做的?』
她沉默地看著守在門前的侍衛們,她待在房中兩日半,這群侍衛便在門前守了兩日半!
『你們不累嗎?不需要換崗嗎?』
侍衛們不語。大約他們已經非常習慣這種生活,大約丁宣找來的這批侍衛是久經沙場的,區區兩日半,對於他們來說,或許並不算什麼。朱樂是這樣猜想的,瞧瞧他們的站姿,兩日多,仍然挺拔地如雕像一般。
她記不清像這種無疾而終的對話是第幾次了。她不止一次想要衝出房去,卻不得不止步於門前。此時,以她的能力,以她的判斷力來說,她拼不過。
再一次,她關上了房門。她記得她之前幾次都是用甩的。
『混口飯吃而已,用得著這麼認真嗎?』
她咬了咬牙,旋而回到床邊坐下。
——思緒在逆轉
命運那個巨大時鐘依舊按照它的軌跡順時針旋轉著,無論你多麼努力地試圖阻撓它的步伐。真正改變的只有速度而已!朱樂耳邊轟轟的耳鳴聲,仿若那日那金屬穿透身體的聲音,刺耳而令人戰慄。
那段過往,如今想起來,依舊使她感到深深地絕望。當那個銀白色的箭頭出現在她眼前時,她已無力改變什麼。甚至連那種“為什麼是我?”的念頭還來不及產生,箭已穿透了胸腔,畫面已然定格在了溫奕那掛滿鮮血卻帶著猙獰笑容的臉上。
那是一種會讓人感到極度厭惡的笑容,她不想再見到第二次,甚至於不願再度想起。是的,那一箭,是溫奕賜予她的。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個懦弱的老頭,會在那一刻如此地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