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商品的轉賣價。完事後覺得自己的腦細胞都快死絕了。癱瘓了一般窩在孟天淵懷中,任由對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由於月小白喜歡到處亂竄,又死活不想帶侍從,人還懶到了一定境界。這幾年硬是逼著孟天淵朝多功能世紀好男人的方向發展。反正以前也是這種相處模式,他也享受得心安理得。
突然,月小白睜開眼,衝頭頂的孟天淵道:“話說陵幽的孩子已經八歲了吧?”
“對啊,連鳳兒的孩子都已經快五歲了。”孟天淵寵溺的揉了揉月小白的髮旋,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啊。”
“我不是要說這個。”月小白眼中的促狹一閃而過:“話說你哥哥生孩子真的很厲害啊。”
“啊?”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孟天淵還是會被月小白時不時蹦出來的話弄得兩眼一蒙。
“一次就生了對龍鳳胎你說厲害不厲害?”而且還只和女主做了一次。
雖然對於這個世界“男人可以生子”這個設定仍然嗤之以鼻,但月小白還是不由得想起了小說最後出生的那幾個孩子。如今其中有幾個必定不會是藍雅蓮的孩子了,那他們會消失不見,還是以另一種形式存在著呢?
王城的生意暫時告一段落,月小白打算休整幾天再離開。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剛回到客棧他便收到了夏府的邀請函。看著那封明顯出自夏陵幽之手的信函,月小白突然覺得是不是白天壓價壓得太狠這人想要趁機毒死他。
左右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一趟,大不了什麼都不吃。可是誰知剛到夏府門口便看見一群家丁把一個小孩子給轟了出來。月小白皺了皺眉,身形一轉,家丁們只感覺面前吹過一陣風那孩子便不見了。
月小白看著懷中全身髒兮兮四肢上還有各種擦傷和淤青的孩子,眉頭皺的更狠了。口氣便也不知不覺中冷了下來:“這些傷都是你們弄的?”
家丁們一看面前這位是經常來府上的那位貴客,再加上一時也被那氣勢給嚇到了,哆哆嗦嗦道:“不、不是。”
“那你們趕他做什麼?!”
“月公子息怒。”這時夏府的管家走出來道:“您不知道,這孩子是個小瘋子,莫名其妙的跑到府上扯住家主叫什麼娘。當時兩位小主都還在,逼不得已所以……”
“呵。”月小白冷笑:“那個女人以前那麼花心怎麼現在就不敢認了?”原本還想再譏諷幾句,誰想這個時候懷裡的孩子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先是睜大了眼睛,然後眼裡淚水越積越多,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月小白頓時別說什麼刻薄了,整個人都僵掉了。
讓他去打架,去經商,甚至去謀財害命都行,但就是別讓他去照顧孩子。這看著也不過五六歲年紀的孩童,哭起來簡直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樣。難道是他抱人的姿勢不對?
“你、你、你們自家事、事,自家解決吧。”月小白打著顫把話說完,想要把小孩兒放下來,誰知那孩子死死的抓著他,怎麼都不肯撒手。眼看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個事,月小白一狠心直接把袖子扯斷,拉著還愣在原地的孟天淵跑人。好像那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連輕功都用上了。
“我以為你會帶他回魔教。”事後回到客棧孟天淵這麼開口道。也不怪他這麼想,月小白原本就是身世不明的被孟百沉帶回魔教的,所以他一向對這些無父無母的孩子特別寬容。像應兒便是被他撿回去的。
“你以為我不想嗎?”月小白感覺自己此時莫名的格外煩躁,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他衣服雖髒,但看得出是好料子,而且行為舉止也頗有禮教,必定是出身大家。再加上他手上的薄繭和骨骼的長勢,絕對是被一個十分嚴厲的練武者帶大的。更恐怖的是,這麼小,身體裡便有極純的內力。這個孩子的身份必定不簡單,把他帶回去就相當於帶了個隨時會招來殺身之禍的災星!也不是說我怕什麼,可是……”他身為魔教教主就要為魔教負責,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念之私陷魔教於危險之中。
咬了咬牙,月小白最終深深地嘆了口氣,自暴自棄的道:“你說我慫吧,我不介意的。”
孟天淵輕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把人攬入懷中,充滿安撫意味的蹭了蹭月小白的額頭。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人也成熟了不少。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便不會再那麼任性妄為。他可是一直看著他,怎麼可能不懂。
月小白揪著孟天淵胸前的衣服,感覺整個人都有了依託一般放鬆了下來。其實還有一件事讓他感到奇怪,就是在那孩子哭的時候,他竟然會感到心痛。
雖然月小白把這事當成一段插曲,可這個插曲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