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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成就感,忍不住對著自家男人的臉摸了一把。絲毫不顧旁邊要用金冠給主子束髮的小僕的感受。

夏陵幽擺擺手表示讓他再換一個髮飾,轉頭對彌花鳳道:“他們兩個一直都是這樣?”後者聳了聳肩,表示已經習慣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高堂。”

禮成,情定,締結已成。

人群之後,月小白悄悄地拉過孟天淵的手,毫無主題的吐槽道:“我看啊一起成親什麼的只是藍雅蓮想玩3p吧,果然這女人口味一直很重。話說如果鳳兒冠妻姓的話應該叫什麼?夏彌花鳳?噗,好遜。”

孟天淵默默握緊手中的人,一邊聽著嘴角掛上一絲無奈的笑。他知道這人說這麼多隻不過是在為心中的糾結而掩飾罷了,他真正想說的肯定不是這些。

果然 ,月小白嘟囔了半天,突然安靜了下來。沉默了半晌後道:“天淵,你想和我成親嗎?”

“說不想肯定是騙人的。”好像知道月小白在糾結什麼一般,孟天淵輕笑著開口道:“從看見你披上嫁衣的那一刻我就期待著你為我而穿的那一日的到來了。”

“那……”

“但是以我們的身份成親並不合適不是嗎?”

“你以為我害怕那些閒言蜚語嗎?”月小白有些不滿的看回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孟天淵當然知道,只要他要求,無論怎樣月小白也會摒除萬難為了他孤注一擲。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能在這個人面前隨著心意任性至此。他和他之間,其實永遠也分不出到底誰更慣著誰。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月小白彆扭的哼了一聲,糾結了一會兒才道:“你可別誤會,說要成親可不僅僅是為了你。就像一個無形的保障一樣,我也想昭告天下你是我的人啊。用這種可笑的儀式把你永遠的留在我身邊,多自私。”

原本這些話也就是抱怨意味更多一些的胡亂說一下——他一向在孟天淵面前管不住自己的嘴,可是當自己被猛地塞進一個壯實的胸膛連鼻子都有些撞疼了的時候,月小白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好像起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效果。

彷彿要把懷中人整個陷進骨肉一般,緊密的不留一絲空隙的擁抱,連心臟熱切的跳動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絲絲密密,契合到連靈魂都打起了顫。軀體之間漸漸灼熱起來的溫度,似乎一定要在什麼上面烙印下一些痕跡才會降下去一般。

“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嘆息一般的聲音從口齒間溢位,彷彿幻覺一般,讓人聽得不甚真切。月小白艱難的抽出一隻手摸了摸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頭。彷彿在安撫什麼大型犬一樣,動作嫻熟到做了無數次一般。

“不用那些東西,我就是你的人啊。”

“嗯嗯,我現在倒是感受到了。”

“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能更自私一些,讓我也能為了你不顧一切拋棄理智一次。”

月小白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這樣的情話這個人要是能早點說出來他也不必煩心那麼久,很多事也就不會發生。不過愛情故事總是要像八點檔的惡俗肥皂劇一樣,不波盪起伏悠長庸俗一點也沒幾個人買賬,即使劇情剛開始就一副下一秒就可以結局的樣子。原本就是用來打發時間賺足眼淚的啊,候了那麼久為的也不過是“從此他們幸福的在一起”這句話。最早的相遇,最長的守候,最深的瞭解,從一開始一直就是這個人。為了這麼一個人,月小白也不介意耐下心來演這麼一出。

鞭炮放過的殘骸鋪滿了整個街道,彷彿落紅一般悽美到極致。殘紅之上,天幕之下,白衣與黑衣相伴而立,彷彿白晝和黑夜的間隙,一瞬,便是永恆。

☆、 番外二:上天的禮物①

月小白和孟天淵在一起後轉眼已經五年。在這期間,這兩位一直致力於到處遊歷用教務累死水長老的事業中,並身體力行的閃瞎了一大票廣大江湖人士的眼。現在誰都知道魔教的教主貌美異常,只不過他們內部解決了。

一改曾經的閉門練武不問外事,在月小白的經營下,魔教這幾年大有趕超夏、陵、炎三家成為商業巨頭的趨勢。說是常年在外遊玩,各地的很多魔教的生意卻也都是月小白在打理的。雖不是事事親力親為,但偶爾露個面給教眾施點壓力再鼓勵鼓勵收買收買人心什麼的也是必要的。免得再發生什麼叛變事件時,連被叛變的教主是誰都不知道。

夏家現在是魔教的第一大合作方。月小白剛剛結束與夏陵幽針鋒相對、討價還價、公私不分的對峙談判,終於敲定了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