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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全沒打算放過他。幾個月後,那個孩子又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這一次是在魔教,而那個孩子是被壓上來的。

“私闖魔教還差點闖到本教主的臥房,就憑一個小孩?你覺得本教主長的哪點像會信這種話的傻子?!”

在外人面前,月小白還是那個高冷的不能再高冷好像下一秒就會一掌拍過來的一教之主。這一怒,嚇得跪著的那人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回、回、回教主,這、這孩、孩子走的是密道。”

密道這種東西月小白可不陌生,當初他們逃離魔教走的便是密道。只是這教中密道當初由魔教開創者所建,鮮有人知道確切位置。況且沒有地圖貿然進入只會迷路。這區區一個小孩兒,怎麼會……

月小白眯著眼打量起面前相比第一次見面又狼狽了許多的孩子,深深皺了皺眉。有一個強烈的想法開始在他心中成形。半響後,他突然道:“天淵,你們都出去。”

稟報的那個一聽這話早就逃命似的溜了出去。孟天淵愣了一下,雖然心中有些疑惑,卻也沒說什麼,同樣走了出去,還體貼的關了一下門。

人都走後,月小白從位子上走下來,半蹲到小孩兒面前,問道:“你的武功和教中的密道都是誰教你的?”

那孩子怯生生的看著月小白,最後才小聲地道:“我……爹。”

月小白深吸一口氣又道:“你爹,叫什麼?”

月小白與他對視,才發現那凌亂的頭髮遮擋下的是一雙泛著銀光的瞳孔,有什麼東西正在水落石出。

很久之後,獨屬於孩子的儒軟聲音傳來:“月漠白。”短短的三個字,猶如重擊。

身體先於意識動了起來,月小白一把抱過小孩兒,嘆道:“讓你受苦了,孩子。”

小孩只愣了一秒,揪著月小白的衣服便哇的一下哭了出來。頭往月小白懷裡縮著,含糊不清的叫著爹。

在外面等了半天的孟天淵等到的就是自家教主抱著哭累的孩子一臉不可言說的複雜表情推門走了出來。月小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天淵,這件事我想自己處理。”

孟天淵點了點頭,脫下外袍罩到這人身上,轉身便走了。

月小白差點被這外袍的溫度灼傷。看著孟天淵的背影感覺鼻頭有點酸。他信他,但這孩子的事他真不能對他說。

把這孩子洗乾淨,月小白才發現這不愧是自己的兒子。長得水靈靈的,又白又嫩的一個小包子。雖然還沒長開,但也可以看出日後絕對是個美人胚子。特別是那雙標誌性的銀眸,映著水光,彷彿吸收了月華的晨露。只不過那嬌小的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格外刺眼,可見他究竟受了多少苦。

擦著小孩溼漉漉的頭髮,月小白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逆後宮文嘛,小說的結局當然是變成了該生孩子生孩子該過日子過日子已毫無賣點了的種田文,這部小說自然也不例外。月漠白理所當然的也生了個猴子,還是個男孩。生男孩理應高興才是,但這是哪兒?女尊!在這裡生男孩那就是個悲劇。而這個悲劇如果沒猜錯應該就是面前這位。

男孩兒躊躇了半天才道:“其實秀兒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某一天爹說要遠行,所以出去了一段日子。隱約聽爹對母親說什麼魔教、仇家、連累什麼的。爹走了一個月後,突然有一天一群黑衣服的壞人到家裡開始殺人。秀兒看見彌爹爹為了保護母親受了傷,血流了好多好多。孟爹爹也受了傷,他帶著秀兒跑了出來,遇到了正趕回來的爹。”說到這裡小孩兒哽咽了一下,淚又流了下來:“爹爹也流了好多好多的血,還與那些壞人打架。到最後對秀兒說:‘記住,爹不讓你去報仇。你只要好好練功,足夠強大後過上自己真正想過的生活,爹死也便瞑目了。’然後一掌拍到秀兒身上,秀兒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說到這裡孩子已泣不成聲,像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死死的抱著月小白。臉色發青,全身還顫抖著。

月小白一邊安撫著懷裡的人,一邊心裡一抽一抽的疼著。他總算是弄明白了,在那個故事裡月漠白因為跟了女主所以並沒有收回魔教。所以新上任的教主為了剷除他這個禍患要殺他。而月漠白意識到這點後不想給夏家帶來麻煩便走掉了,但那些人還是找上了夏家。最後關頭月漠白趕了回來,可三成功力哪裡是那麼多人的對手。瀕臨死境之時,他把這三成功力都給了自己兒子。

“爹,你知道嗎?”孩子埋在他懷裡聲音悶悶地說道:“我醒來後一切都不一樣了。沒有壞人了,但爹你和孟爹爹也都不見了。我摸回家裡,但他們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