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主要做什麼自然有教主的道理。”孟天淵充分表達出了善解人意的優點。
“可是我知道我的道理你不知道啊!”月小白轉過頭去看著孟天淵的側臉:“心中不安的話就問出來,信任這種東西永遠不是單方面的。身為情人和未來的伴侶,我不介意你偶爾鬧些脾氣撒撒嬌的。”
被月小白的比喻搞得很無語的孟天淵微微扭曲了一下眉峰。其實有一個疑問一直壓在胸口,可是想要問出來的時候在舌尖拐了個彎又生生被他嚥了下去,最終只道:“那您告訴我為什麼您要去武林盟。”
月小白露出一個這樣就對了的表情,開口道:“魔教內亂的訊息不知怎麼洩露出去了,有不少正派聚集在武林盟協商怎麼攻打魔教。”
聞言,孟天淵死死皺了皺眉猛地把馬車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月小白:“既然這樣教主更應該回教加強防禦,為什麼還要單槍匹馬的深入敵穴呢?”
“誰說我是單槍匹馬?”月小白明顯在裝傻,眨眨眼道:“我不是還有你嗎?”
“屬下武功不精,恐難以保教主周全。還望教主三思,不要冒險!”男人眼中的擔心明顯的都快溢位來了。
“噗~”月小白輕笑一聲,拍了拍身前的大型犬,順便又揉了揉頭毛:“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見對方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嚴肅下來解釋道:“魔教如今已經元氣大傷,再經不起那麼多門派的打擊了。如今之計只能先從他們內部入手,探探虛實。正派也不過都是些爭名逐利的傢伙。剛好花魁大賽掙了不少錢,總會找到缺口收買一些人的。”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打的算盤都抖了出來。
其實月小白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對魔教勞心勞力的,只是下意識覺得魔教一定要保下來。可能也是受到了月漠白的影響,只是這個爛攤子實在太大,收拾起來有些難。
“教主有自己的打算就好,只是能不能答應屬下……”孟天淵有些猶豫的開口道:“不要再拿自己冒險了。”
看來上次他假裝被抓去的經歷把人給嚇怕了。月小白淡笑著答應道:“好。”
這個世界的地區分佈月小白不熟,不過武林盟估計也是在南方一帶。因為幾天下來這四周的河流越來越多,溫度也越來越熱。直到孟天淵提醒月小白再過一個城鎮就到了的時候,月小白很乾脆的給自己套上了人*皮*面*具。
“……”孟天淵看著那副長得不可言說的人*皮*面*具有些汗顏:“您這是從哪裡弄來的?”
“從彌花鳳那裡要的。”半路被人調戲的事他再也不想遇到了。而且這裡可是江湖,誰知道會不會惹上什麼勢力不得了的大*麻煩。
摸了摸臉上的假皮,再在鏡子前琢磨了好久月小白突然道:“這雙眼睛怎麼辦?”長得好看的有雙這種眼那叫有特色,是驚豔。現在頂著這張褶子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白內障,絕對是驚嚇。
“這……”孟天淵也有些為難的看著月小白的眼睛。江湖上倒是有些喜歡擋臉的,可這眼睛擋住了怎麼走路啊。
“我知道了!”月小白突然福臨心智:“用劉海擋住不就行了。”說著便要去拿剪子。
“等一下!”孟天淵當機立斷的抓住他的手:“您可想清楚,這頭髮剪了可是要很久才能長回來的。”說著還看了一眼月小白長至腿根的烏黑秀髮。
“只是剪個劉海而已又不會剪多少。”月小白完全就沒當一回事:“放心還是齊腰的不耽誤你娶我。”
完全沒聽過這個梗的孟天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月小白掙了出去,連忙道:“屬下給您買個帷帽還不行嗎?”
“那樣更、顯、眼!”月小白壓根就沒看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靠近額頭的頭髮剪掉了。隱約的好像聽見了誰肉疼的聲音。
“對了,你的黑衣服給我一套。”
“是……”完全有氣無力的回答聲。
到達客棧門口,下馬車的時候月小白還一直在擺弄自己的衣領,十分懊惱的道:“你明明只比我高了半個頭,為什麼衣服可以大這麼多?!”
“因為短打不是這樣穿的。”孟天淵直接伸手把月小白的衣領扯開,沿著邊線整整齊齊的繫好,再把外套拉直。最後蹲下身把月小白綁的歪七扭八的綁腿解開又綁了一遍。一整套動作做下來一氣呵成,彷彿從以前開始就這樣做了好多次一樣。
看著眼前認真專注的孟天淵,月小白莫名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
【真是的,連綁腿都不會。頭都沒打好,以後還怎麼學好武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