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是魔教分壇便永遠都是魔教分壇。”月小白突然開口:“魔教可不養只會說學逗唱以色侍人的廢物。”
“您……”秋花瞪大眼看過去。
“仔細想想那些比賽,無論是偽裝、套情報還是隨機應變,那些可不是用來討好什麼‘恩客’的。”月小白望向遠方:“要想保護自己,就要努力變得強大起來。要想不低人一等,就要有足夠的資本。”說完月小白重新把視線放到面前人的身上,嚴肅道:“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麼?”
看著那雙淡色的眼睛,男人突然感覺有種臣服的衝動。下意識開口道:“秋實華。”
“好,秋實華。本教主現在任命你為怡紅院魔教分壇的新一任壇主。本教主只給你三年的時間,讓本教主看看你的決心。”
“是,屬下領命!”身體下意識的就單膝跪了下去,全身激動得忍不住打起了顫:“定不負教主重託!”
“好了起來吧。”月小白擺擺手:“話說你真的沒見過我嗎?”難不成月漠白還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見光死又語言交流困難的宅男?可是怎麼說也當了教主好幾年了啊。
“因為魔教分壇眾多,有些魔教教眾可能一生都沒有殊榮見到教主。屬下這樣的並不奇怪。”像是看出了月小白的疑惑,秋實華解釋道:“又因為教中的訊息一直是嚴禁外傳的,所以即使是分壇也不會知曉教中內部的情況。”
“好吧我明白了。”所以說你這裡一點情報都套不到了。月小白眼神死。
“但是如果是像您這樣的特殊的瞳色的話,我倒是曾經見過。”男人又道。
“說!”月小白立馬又打起了精神。
“二十幾年前,孟前輩曾經抱回來過一個嬰兒,那個嬰兒便是銀色的瞳孔。”
“好了你別說了。”月小白殘念的打斷他。剛剛才開啟了江湖線,就不要再扯到月漠白的身世之謎這種未知副本了:“沒有別的事你就回去吧。”
秋實華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遠處的孟天淵,終於道:“如果是用上感情的話,無論怎樣對方都會感受到的。”
“感受到?”月小白挑了挑眉:“我都甘心讓他上了他還沒感受到我能怎樣?!”
“額……”對這種衝擊性的資訊量秋實華感覺大腦有些宕機:“您可以試著放一下身上的架子什麼的……”
“我對誰都是這個架子。”一口回絕。
“但是您畢竟是真的喜歡左護法的不是嗎?”秋實華笑了起來,好像在開導一個鬧彆扭的小輩一樣:“感情一向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會讓堅冰變成春水,也會讓錦緞變成利刃。如果是你們的話,一定可以幸福的。”
“哈。”月小白從胸腔噴出一口氣,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的樣子:“那就承你吉言了。”說完便轉身朝馬車走去。走近時衝孟天淵吩咐道:“調頭去武林盟。”
“啊?”孟天淵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家教主這又來的哪一齣,只能認命道:“是。”話說剛剛還說“思教之心甚重”現在就要去那麼遠的地方,要不要這麼任性啊。
☆、 第 22 章
江湖是什麼?無數本凡是和這兩個字扯上點關係無論屁大不大的小說和影視都提起過,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那武林是什麼?恕月小白所知淺薄,好像並沒有從哪裡看到過什麼具體解釋。其實武林也不過是舊時杭州的一個別稱,即使透過無數人文色彩的修飾加工被賦予了什麼不得了的意義,也不過算是些武者的林立混雜之地罷了。江湖和武林,永遠是非層出恩怨不斷消停不下來的地方,光看看都覺得煩人至極更別說被捲入其中了。
月小白一向是個嫌麻煩的人,只要不牽扯到自己他其實什麼閒事都懶得去管。生平愛好是看戲,最愛看的戲便是一群瘋狗咬來咬去。可惜月漠白這個魔教教主的麻煩事太多,他現在和人家又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係,無奈只能耐下心去奔波算計一番。
想了半天都覺得這件事很詭異,既然魔教封閉訊息的本事大到教主都換了好幾年了都沒人知道,這一次內亂的訊息又是怎麼洩露出去的呢?而且為什麼月漠白要一直向外隱藏自己教主的身份呢?如果自家人不能告訴他的話,那就去聽聽外邊的傳言好了,即使再假也總有幾分真的參雜在裡面。
撩開車簾和趕車的孟天淵並排坐在車轅上,斜靠在車廂上靠了一會兒,嫌不舒服又歪到了孟天淵肩上。被靠的人輕笑著歪了下身子讓他靠的更舒服些。
沒一會兒,月小白開口道:“你不問我為什麼要去武林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