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會綁腿就不能學好武功了?大不了天淵你以後一直給我綁腿不就得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一直給你綁腿啊?】
【嘿,有你這麼給老大說話的嗎?我將來可是要當最厲害的大俠的,給我綁腿可是小弟你的殊榮。】
【好好,殊榮殊榮。綁好了;咱能去練功了嗎?】
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在腦中閃現,想要仔細去看的時候卻又模糊一片。月小白死死皺了皺眉。說不上這是什麼感覺,明明應該是美好的回憶,可想起來的時候心中卻只有一片悲涼。好像物是人非後剩下的一片荒蕪,空曠又蕭索。如果說這是月漠白的記憶和感情的話,到底是為什麼會如此呢?明明人就在你的面前,為什麼還會這麼悲傷呢?一個小心翼翼不敢碰觸,一個封閉自我獨舔傷口。明明是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的距離,卻彷彿永遠也不能相互靠近。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竟可以讓這兩個人變成如今這種關係?這個疑問不止一次出現在月小白腦中,而且每一次出現都會帶來一股極其陰冷的負面情緒。看來他若不處理好這個,這一輩子都別想安寧了。
這次走進這家客棧,月小白都快感動的哭出來了。沒有一個個視奸垂涎的目光,沒有隨便給人下春**藥的變態,也沒有穿得極其豔麗的娘炮。終於,他終於到了一家普通的客棧,普通萬歲!!
孟天淵到前臺去打尖順便訂兩間客房,可還沒等他說要住店,便聽月小白從旁邊道:“客房就要一間。”
孟天淵莫名其妙的看過去:“盤纏還有很多,您不必……”
“我不是為了省錢。”月小白白了他一眼,只不過被劉海擋著估計效果十分不怎麼樣。只聽孟天淵又道:“如果是為了安全考慮的話……”
“好了訂好了我們去吃飯。”月小白連忙打斷他,再這麼繼續下去他家這位都可以改姓唐了。
直到吃完飯回房月小白才對孟天淵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倆之間拉近身心距離很重要。”
孟天淵沒說話,靜等下文。
“所以你和我同床共枕沒問題的對吧?”月小白在孟天淵發出異議之前就瞪了過去。
孟天淵果然糾結了一會兒,兩邊的咬肌鼓了又鼓,最後還是道:“如果這是教主的要求的話……”
“出門在外不要叫我教主。”月小白背過身:“也不要自稱屬下什麼的,敬語更是不要用了。”
“那……公子?”
“你見過這麼醜的公子嗎?”月小白憤而轉身指著自己的臉:“你可以稱呼我為老白。”
“……”孟天淵一臉的無言以對。
月小白開始得寸進尺:“來,叫一聲聽聽。”
孟天淵頂著一張便秘臉,糾結了好久才輕飄飄的張嘴道:“老……白……”那個老字聲音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算了,你單叫一個白也是可以的。”月小白也不為難他了。
☆、 第 23 章
結果一晚睡下來,一個拼命地往床邊擠,一個死命的往另一個身上蹭。孟天淵最終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僵到了天亮。幾近黎明之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被懷中黑漆漆的一團嚇了一跳。自從月小白剪了劉海後,他就有些分不清哪邊是正臉,尤其是這種光線昏暗的的場景下驚悚感尤甚。懷中的月小白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哼唧了一聲蹭了蹭孟天淵的胸,然後一口咬了上去。
孟天淵:“……”
第一次遇見月漠白時孟天淵十二歲,那時他哥哥孟天塹和父親才剛走沒多久,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被拋棄的懵逼感中久久不能自拔。可能也是聽說了這件事,一直不回教到處浪並樂此不疲的姥姥終於趕了回來,一上來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基本上屬於謀殺的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窒息的擁抱。然後就從身後神奇般的變出一個白白嫩嫩的小糰子推到孟天淵面前。
“來,這個是小漠白,哥哥走了沒關係,以後就讓他來陪你。”
當時孟天淵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姥姥那拐賣小孩子的嗜好還是沒有改啊。直到現在月漠白喜歡撿人回魔教的習慣估計也是和她學的。不過第一反應過後就被那一雙銀色的瞳孔震到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眼睛,彷彿比初冬第一場雪還要美,還要讓人震撼。不過還沒等他因為年紀侷限在他那可憐的文學詞庫中搜刮出什麼更為適當的形容詞,他姥姥便又開口了:“天淵啊,小漠白因為天生有病眼睛變成這個樣子。你看他多可憐啊,以後要對他好點知道了嗎?”
長大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