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穴,讓他再也出不得聲,卻原來小狼是把飛刀倒轉,以刀柄相襲,是以展昭雖是中刀,卻仍可無恙。小狼把刀囊扔給井然,自己竟自躺下睡覺。
井然細細思索著小狼方才所發的飛刀心有所,面露喜色,向小狼問道:“小狼姑娘,是不是如果對方身手過高,又無破綻,可自己又沒有時間等待對方露出破綻,那自己便可以先發飛刀,製造破綻,而後可趁機再發飛刀?”可說完話卻見小狼依是閉著雙眼毫不理會自己,一時間心中也吃不準自己所悟倒底是對還是不對。
失望的轉頭之際,卻見躺在地上的展昭正面色和善的對自己眨著眼睛,示意自己所言不錯,一時間,一張臉羞的發紫,不敢與展昭對視。暗自回味著昨日宗主與小狼對招時自己所能記得的一招半式。湊到一起自行練習。這些招式有掌有拳有爪有指有擒拿手,有點穴有腿法步法,更雜有一些餘火蓮的棍法,槍法,更有那把槍頭當然匕首近身肉博時的種種險中求生小巧兇狠招數。
如此東湊西拼練了近半個時辰,忽聽展昭說道:“你只看一夜便能記得如此之多也算難得,可你這般練法終是不妥,比你在飛刀上的造詣差遠了,倒不如還好好練你的飛刀。”
井然回頭不解的說:“可你又沒見我用過飛刀,怎麼知道,比我的飛刀差遠了呢?”
展昭說道:“不用看,我只聽你能說出自己先發飛刀製造破綻,而後趁機再發飛刀,就知道,你在飛刀上的造詣不低。”
井然哦了一聲,說了一聲:“謝展大人。”而後繼續練自己所記得這些零零碎碎的招式。展昭見他不聽勸告也只得做罷。直到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展昭衝開了腰間的穴道,站起身來對小狼和井然說道:“二位自便,展昭告辭。”
小狼仍是自顧自的睡著,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井然看看小狼,只得說聲:“展大人慢走。”
展昭一路尋至河岸,果見火蓮正在那裡硬撐著吹河風。上前就抓著他的手腕道:“跟我走!”
火蓮猛然吃痛,哎喲一聲道:“你幹什麼呢?”
展昭說道:“猜你一定沒有上藥,趕過來給你上藥。”
火蓮道:“謝了,晚上回去讓井然給我上就好。”
展昭笑道:“看來我應該把井然帶來才是。”
餘火蓮連忙解釋道:“不是,是我不敢勞你大駕。”
展昭道:“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餘火蓮一時無語,他不敢說不是,爹不在了,展昭就代表了爹展家家長的身份,如果自己和展昭不是兄弟,那是否表視,自己就再沒資格做爹的兒子了?
展昭卻又哪知餘火蓮這些彎彎道的心思。當下拉了他就去船中給他上藥。便見此時紫的越發的紫亮,青的更加的青透,紅的更加的紅腫。也幸而都是這樣的青傷,內不傷筋骨,外不見紅傷。拿捏如此之準,倒也不易。
展昭手中上著藥,口中心疼的說:“怎麼就這麼傻,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
火蓮說道:“我盡力了,卻不是小狼的對手。”
展昭沒好氣的說:“還編,你一句話讓她把我攔下,她整個人都脫力了,卻還出手把我攔下。不是你讓她打,她會這麼費盡心機這麼內不傷筋骨,外不出紅傷的打你一夜。”
火蓮一怔道:“小狼累脫力了?”而後懊悔的說:“也是,她縱武功精奇,倒底是女孩子,耐力必該不足,是我大意了。”說罷就要起身。
展昭說道:“又幹什麼?”
火蓮道:“去看看小狼啊!”
展昭失笑道:“倒底還是那個說風就是雨的火蓮,我來時她已經休息了快一個時辰了,應該沒事了。”
火蓮急道:“可她什麼也沒吃啊,她會撐不住的。”
展昭口中笑道:“此刻對她而言,睡覺比吃飯更重要,你是沒見,她在練武場上,不管不顧的躺地上就睡,可見是有多困。這是天旱沒有溼氣,要不然就得有她受了。”手上輕緩的把清熱化淤散給他細細上好。
火蓮說道:“她做事,從來都是這麼不管不顧的,跟她認識這麼久,我還沒見她安安生生的在床上好好睡過一覺呢,平時都見她睡房頂,哎!我說,你看她就沒一種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的熟悉感嗎?”
展昭說道:“有,而且我還清楚的知道是在哪裡見過。”
火蓮急切的說:“在哪裡見過?”
展昭說道:“做事沒譜,你永遠想不出她下一件要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來,做事只按照自己心中的道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