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上下打量著李柏說:“你說呢?”
李柏說道:“我知道是大叔,可是大叔他不是已經不在了嗎?”
香香失落的說:“他在,一直都在,他在火蓮的心裡。”
李柏不服氣的要往火蓮屋裡去闖,嘴裡說道:“我跟火蓮說去。”
香香道:“火蓮昨夜和小狼一起外出練槍,還未回來。”
李柏叫道:“練一夜槍,再避谷?他是不要命了嗎?他去哪裡練槍了?”
香香道:“恆通鏢局。”
等展昭和李柏趕到恆通鏢局時,天色已然放亮,餘火蓮看著東方漸出的日出,長吐了口氣說道:“行了,這一夜我算是熬過去了。”一邊說著,一邊又招手叫井然又取了一料續命丹,火蓮一口嚥下續命丹繼而說道:“小狼,我想你一定比爹還恨我,爹打我,都沒你出手這麼狠的。”
小狼不服氣的瞪著眼睛。可這一夜的體力透支,讓她也受不得了。躺在那裡動也不願意動的在心中感嘆:打人,也是個體力活啊,尤其對方也還是個高手的情況下。
☆、第 25 章
井然早已輕輕褪下火蓮的衣服,給他上藥。
展昭走過去看時,卻見上面青一片,紫一塊,黑一道,紅一道,斑斑疊疊錯綜交雜在一起,竟沒了一處好地。
餘火蓮見他過來,不由得問:“你怎麼來了?來多久了?”
展昭口中又疼又惜的嗔道:“剛來,如果我早點知道,一定不讓你這樣作踐自己。”手裡已是接過了井然手中的藥給他上了起來。
餘火蓮慌張的穿衣而站起,強笑道:“我沒事的,可你是怎麼知道的?”
展昭說道:“我一早讓李柏給你送雞蛋去,她說你身邊的香香姑娘說,你今日要避谷,而且你已經練了一夜的槍了。我想你練一夜槍再不吃東西哪裡能成,就來看看。你這哪是練了一夜的槍,分明就是捱了一夜的打。”
餘火蓮道:“李柏?她也來了?”
展昭道:“來了,又走了,我讓她回去替我向包大人告一日假,好來照顧你。”
餘火蓮著:“小狼出手有分寸的,都是些皮外傷,又沒傷到筋骨。我也沒那麼嬌貴,你啊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現在還要去河上呢。”
展昭說到:“你有傷在身,何必趕這麼緊來難為自己呢?
餘火蓮說道:“治河不是小事,可是河道衙門的人,都只盯著著朝庭那流水樣出來的銀子,又有幾個把心思真的放在治河上,陳先生又不肯來,咱們都是些外行,可不能讓他們給糊弄了。”
展昭笑道:“連包伯伯都說,水至清則無魚,能夠管好自己轄下的一任之屬已是不易,更何況這河道衙門又不歸我們來管。”
餘火蓮雙眼放光的說道:“可我知道他要修陳州的河道是因為這是我的提議,我不能辜負他不是。”
展昭聽他這樣說,一時更為之語塞不知說什麼才好。
餘火蓮又道:“井然,你先把昨夜學到的趕緊溫習一下,究竟能學到多少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而後匆匆把槍和傷藥都裝到身上,便要離去。
井然心下感激無比恭恭敬敬的說了聲:“是。”這一夜他學到了在樹英堂中十幾年都不曾學到的東西,宗主和小狼精妙的招式,快準穩狠的出手,都是他以往見所未見的。而宗主一次次被小狼打倒,卻一次次站起來的堅韌。更是讓明白,哪怕成為尊貴無比的宗主,也會遇到強敵將他打倒,但面對強敵是不能恐懼,更要堅強的面對,只要你敢勇敢的去面對,堅持下去,哪怕對方比你實力更強,武功更高,最後倒下去的說不定也會是對方呢!
展昭又是氣苦又是無奈的叫道:“火蓮!”就要來追他。
火蓮頭也不回的說:“小狼,攔住他!”
小狼雖說四肢百骸都像散架一般,聽了這句,不滿的翻了翻白眼,卻還是縱身來到井然身旁,抓過他的刀囊,掏出飛刀竟取展昭後心。展昭回劍一磕,巨闕也不愧神兵利器之命,劍未出鞘,但井然的飛刀已是斷為了兩截。
可就在此時,小狼的第二柄飛刀又已經跟至,直襲展昭肩頭大穴。展昭長劍在外難以回顧,只得一個鐵板橋仰身避過,而這時小狼第三柄飛刀也已跟至,正中展昭腰間大穴。展昭中刀倒也不覺得如何疼痛,只是腰間痠麻動彈不得,知道小狼只是封了自己的穴道,當下說道:“你快放了我,火蓮他渾身是傷,再去河上吹風,會落下傷根,日後就有得他痛了。”
小狼又是一把飛刀發出,正中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