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想。這不都跟爹和你一樣嗎?”
火蓮悶悶的說:“她是爹教出來的,跟爹一樣,也是應該的。”
展昭又道:“可是,不管多為難的事,只要是自己認定的那個人交待下來的,再苦,再累,再難,那也會拼了命的去把它辦成。”
看著火蓮不解的目光,展昭說道:“你對爹,還有小狼對你,不都是這樣嗎?”
火蓮半晌愕然。
展昭說道:“從給周天貴配藥,到神出鬼沒的去殺霹靂堂截殺我的人,再到你讓她暗中跟我去陳州,再到昨晚你讓她費盡心機的打你這一夜,再到你讓她教井然飛刀。”
火蓮道:“教井然練飛刀,我都沒說,她怎麼知道的?”
展昭說道:“這我不知道,可你今早讓她攔我的時候,她刻意去用井然的飛刀,而且站在井然身邊,分四次出手,不就為了讓井然去學飛刀嗎?可她對井然又愛理不理的,連一個肯定都不願意給予,你說,除了是你想讓她教井然,她不得不教,還有別的解釋嗎?”
火蓮苦笑道:“我是想讓她教井然學飛刀,可是怕她不肯,沒敢直說,只是騙她出手,讓井然看著而已。沒想到她竟知道了。”說到這裡他又省起一事道:“是了,那晚我騙她出手之後,她就故意把菜吃完,不給我留,就是在報復我騙她出手讓井然偷學她的飛刀呢。”說到這裡不禁莞爾:“真像個孩子。”
展昭笑道:“還說她呢!這不都跟你一樣嗎?!爹的吩咐的事,就算你心中再不滿,再氣,再苦,你不也總盡十二分的心力去做,讓爹滿意嗎?”
火蓮一想說道:“也是,看來以後我得對她好點。”
展昭手中不停口裡說道:“我看你倒底顧得上對誰好些。”
火蓮不解的說道:“怎麼了?”
展昭嘆口氣說:“今早李柏去找你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