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種尷尬的場景會讓二師兄撞見,若非言水宮及時趕到,重傷的西流宮恐怕會被直接丟下懸崖。
“無需在下多言,西流宮主自知該怎麼做。”扶挽音淡淡開口,聲音有些陰冷,暗夜裡他額前的藍玲瓏一刻也不放過的緊纏西流宮。
“笑話!你想怎麼樣?至多西流宮委屈點娶了墨雲瑕,錯不在一方,你休想把你師妹撇的乾乾淨淨!”再不知道狀況也該聽懂那句話的分量,索細宮一步跨前擋住扶挽音的視線,順手把神色並不慌張但卻十分蒼白的西流宮拉去身後。
聽到興奮處的慕奈蘭立即拉開賭局,“等一下西流宮挖眼睛的時候你猜墨雲瑕會不會阻攔?”
“自然會。”鳳傾泠挑了挑眉,若非愛上墨雲瑕,西流宮怎會跳崖?而墨雲瑕願在男子面前寬衣解帶也足以證明她的心思,只不過當時情景很難不令人聯想到紅綃暖帳裡的那些事,更何況身為墨雲瑕兄長的扶挽音,就算明知沒有苟且之事,也難免會惱怒。
“我與她不過療傷,多說無益,自然還她清白。”西流宮面無表情也無懼色,手中燃起的湛藍色法光映出他此刻虛弱的模樣,也照亮了墨雲瑕沉靜如水的雙眸,彼此皆無意。
魔界玄子與亂花弟子怎能生出半分兒女情長?不該的,兩日獨處已足夠了。
“你瘋啦?”索細宮無法理解的喊起來,指著墨雲瑕朗聲道:“你要挖本宮主攔不住你,但本宮主先跟你吱一聲,你挖完了本宮主就是去挖她的,無論如何給你裝進去!”
索細宮一放手西流宮就緩緩閉上了眼,不過是一雙眼睛,於他而言最痛的是代價之下難以割捨的人。
“慢著……”
法光再一次燃起時,墨雲瑕忽然抓住西流宮的手,抬眸直視他的眼睛,難以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