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辦事了,等他回來一定要與柳小姐會個面認識一下。”
“您看上去工作挺繁忙,在家裡還要辦公。我不便經常來打擾,再說……”
“這麼說就見外了。我很喜歡柳小姐,以後就請把這裡當自己的家吧。”
他很會說客套話,我當然不會當真,就算他說的是真心話,我也只當他不小心放了個不太臭的屁。
仁丹鬍子又跟我隨便閒聊了一些關於天氣的話題,沒有挽留我用餐,派人將我送回住處。
雖說這個日本小老頭很和藹,幾乎挑不出什麼毛病,但我隱隱感覺不安,總覺得他那股和善後面掩藏了某種尚不為我所知的東西。再見到池春樹時,我得好好問他這個日本人究竟是什麼底細?
希望池春樹實話實說,千萬別包庇他的“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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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場五點半開始,客人尚不多,我在休息間裡抓緊時間給自己織一副手套。
一個侍者來敲門,告訴我有個先生想見我,並說跟我認識。
稍稍遲疑了一下,我帶著異常盼望的急切心情跟隨侍者出去見來訪者。
一看到那人,我失望了。來人中等個頭,身形頗瘦,戴了一頂呢料禮帽,禮帽下的那張臉似曾相識。
當他拿掉禮帽、露出尖尖的腦袋並向我行禮時,我突然認出他來——老六。
不知怎的,看到他,我失望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難道是爾忠國回來了,派他過來聯絡我?
剛要說老六你怎麼來了,一想不妥。他應該有姓名的,老六不過是他的代號,公共場合還這麼叫他有失禮貌。
“還沒請教先生尊姓?”我邀請他坐下。
“我姓姚,太太您——哦,清荷小姐您不認識我了?我是老六啊。”他看上去臉色有些灰暗。
“我知道是你,”我淡淡一笑,“但是不能在外頭也總叫你老六吧,姚先生?”
老六露出感激之色,“清荷小姐是雅人雅量啊,從前姚某有些地方多有冒犯,請清荷小姐千萬莫要怪罪。”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必再提。”我急於打聽爾忠國的下落,不打算跟他轉圈。“姚先生此次來莫非有爾先生的訊息?”
老六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說道:“正是。”
我的心立即怦怦急跳。
滿懷希望地看著他,我問道:“是他回來了?”
老六看著我欲言又止,頓了頓,總算開了口,“清荷小姐希望他回來嗎?”他小聲問道,眼神怪異。
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問,我真想使勁掐他脖子、逼他立即給我答案——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繞什麼繞?
轉而一想,難道是爾忠國派這位手下先來試探試探我的口風?
他說過給我自由,無論我愛誰他都不再管了。如此驕傲的一個男人這麼做也算合情合理。而且,以我現在從事的職業,他不願直接來找我更是情有可原。
若我冷眼相待,不愛搭理,他便知趣地銷聲匿跡、從此不再跟我聯絡了吧。
想到此,我非常肯定地對老六說是的。
老六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似乎沒法理解我為何給
124、心有千千結 。。。
出這樣的答案。
我急得冒火。他什麼意思?一個跟班的不就是奉命行事嗎,就算是爾忠國託他來摸底的,也不該這麼拖拖拉拉的不給人一句放心話啊。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我等不及了,乾脆直接問他。
老六微微一怔,看我的眼神突然深了起來。“對不起,不是的,先生他……”眸裡洩出一股哀傷之色。
我心裡一沉,“快說啊,別吞吞吐吐的。”猛地抓住他的手臂。
作者有話要說:某藍狂吼:三更啦,要冒泡,要花花,要收藏!!!
深水炸彈不限量供應!!!
切入正題:
一,所謂日本專家井上鴻一究竟什麼底細?
二,仁丹鬍子對六十一美眉有無企圖?
三,常震山是否去找新四軍了?
四,老六的出現能否給六十一帶來國哥哥的好訊息?
125
125、消逝 。。。
老六吞嚥下一口唾沫。“他已經——以身殉職了。”沉痛之情表露無疑。
我感覺眼前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