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柳腰而已。
暗陸大怒:該死的你看了!!!你竟敢,你你
暗捌輕飄飄的一眼:上樑不正下樑歪,主上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看上人家了就不能明說嗎?
暗一幽幽:暗陸不說是因為從小到大沒一次打贏過暗三。可是主上……主上與主母之間隔了太多的東西……一兩條人命都只是輕的……
那重的呢,家族存亡?國家興衰?或是……眾人沉默。
有時候他們甚至會極端的想,也許這兩人分開了會更輕鬆?徹底斷了主上也不用像現在這樣舉棋不定,處處受挾……
也許帝師府裡的眾人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但現在最焦急的人卻不應該是他們。
皇宮中心圈的容瑜宮裡,所有的丫鬟自從接待珮國使者的宴會之後一直就是小心謹慎,連說話都不敢大聲,因為她們都知道這時候犯錯那就是在她們的主子頭上火上澆油。
雖然沒鬧出什麼摔瓶砸碗的動靜,但延陵容這些時日的臉色可謂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寢宮裡,延陵容的妝容就像以前一樣端莊精細,可怎麼也遮不住她臉上的憔悴。
對鏡嘆惋,延陵容以前一直很不屑這樣的女子,但現在她卻發現,除此之外她也沒有其他事可以做了。
“公主,白小姐求見。”一個小丫鬟戰戰兢兢地稟報。
“哪個白小姐?”
“寧國府世子妻,白蘞。”小丫鬟立馬回道。
她來幹什麼?延陵容皺皺眉,但還是示意人把她放進來。
白蘞嫁給白渤戚也有近一年了,自從成立京中小姐夫人們口中取笑的物件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倒很快在眾人的記憶裡淡去了。
只見她一身粉衣,盤了玲瓏頭竟還是一副少女的打扮。不過在寧國府的生活如此不順心她的臉上自然還是有了藏不住的蒼白和憔悴。
對白蘞,延陵容向來是看不起的。甚至她以為她是個很不聰明的女人,這從她的言行就能看出來,故意打扮成少女的模樣,不願被稱為白夫人,如此明顯的表現出對這樁婚事的不滿意簡直就是在挑釁寧國府的威嚴,就算不得丈夫的寵愛,只要得了寧國公和寧國夫人的歡心,整個京城又有誰還敢風言風語?
“白夫人性子安靜不愛出門,可是有什麼事到容瑜宮來?”延陵容興趣缺缺,只是面上不顯。
白蘞自然感覺到了延陵容的敷衍,心下暗笑,這時候你還有什麼好得意的。只是眼裡卻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