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足以將無漏靈體擊傷。
“七百道不算多吧。”那弟子見張潛這幅模樣,有些意外,而後說道:“若是純陽大丹足夠,諸位師兄一夜之間繪製上千道符籙也無任何問題。”
“平都山福地福地已符法著稱,果然名不虛傳。”張潛震驚之餘也是大為欣喜,若能將這十七位符道宗師納入自己麾下,對自己而言將是多麼大一筆收穫。
念及此處,也是毫不吝嗇,揮手從隨身攜帶的儲物戒中取出一百枚純陽大丹讓那弟子散給諸位,如今他也極缺純陽大丹,但即將有一萬枚純陽大丹入賬,花銷起來也不怎麼心疼,何況用來收買人心,這筆帳怎麼看也是極為划算的。這些靈符師自然也是聽說了張潛昨曰替昆陽子解圍的義舉,對其頗為尊敬,只是實在太累,看起來才是一副木訥無神的樣子,接過張潛手中的純陽大丹之後,終是情緒戰勝了肉體,一個個痛哭流涕,連連鞠躬答謝。
也不知感激居多,還是心頭積鬱的委屈一時之間全部爆發了出來,不過看那副崩潰的模樣,應是後者可能姓居多。
張潛也沒多做停留,一語不發,吩咐兩名弟子繼續在前引路。
走上樓梯,才發現昆陽子手扶欄杆正靜靜的看著樓下所發生的一切,十幾名年歲近百早過人間花甲古稀之年的靈符師,一個個哭的老淚縱橫,無比失態。
“貧道這掌門做的失敗啊。”昆陽子經張潛昨曰一番話勸說,已經清醒了許多,情緒不再像之前那般容易波動,他揮手驅散了兩名弟子,待四下無人之後,不顧自己身上傷勢與他遠超張潛的年齡、輩分,對著張潛拱手一禮,腰已經快彎成了九十度,十分恭敬、誠懇,而後道:“多些道長為我平都山福地所做一切。”
張潛並不避閃,也不推脫的承了這一禮,而後道:“我所做一切都只是引導,真正能夠挽救平都山福地的只有你自己。”
“我明白。”昆陽子點了點頭,張潛所指極為簡單,便是忍辱負重、臥薪嚐膽,並不難理解,如今陽山小洞天勢大,而且有勢在必得之心,與之強行爭持,那不叫氣節與尊嚴,那叫白痴或者瘋子,真正尊嚴是來自於站在對手的屍體上鄙棄他。
“陽山小洞天讓我來說服你,交出永珍靈符大陣的控制權。”張潛見他解開心劫,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昆陽子沉默著,並非不相信張潛,眼下即將交出手中最後的籌碼,遲疑、徘徊也只是情理之中的反映,若是賭輸了,他便再無任何機會,安靜了片刻,昆陽子從儲物戒中抽出一把古樸的石劍,沒有任何鋒芒,劍身之上刻滿符咒靈紋,異常的細密,彷彿天然形成的石紋一般,而後抹去劍中神識烙印,交到了張潛手中,說道:“這把石劍便是控制永珍靈符大陣的樞紐,亦是我平都山小洞天的掌門信物,如今將此物交到你手上,我平都山福地的命運便依靠道長來主宰了。”
張潛接過靈紋石劍,仔細端詳片刻,此物並非一件厲害至極的殺器,只是一件獨一無二信物而已,但憑此劍可以控制平都山福地山門禁制‘永珍靈符大陣’。
他略一考慮,而後猛然一掌斬去。
靈紋石劍頓時咔嚓一聲,斷裂成了兩截。
第二百五十九章掌門人選
“小友這是?”昆陽子見張潛一掌震斷靈紋石劍,頓時大驚。
張潛心頭自有考慮,此舉絕非唐突莽撞,神色從容不迫,將其中半截靈紋石劍收入玲瓏'***'塔中,而後拿著剩下半截靈紋石劍問道:“僅憑這一半信物可否控制這永珍靈符大陣?”
“永珍靈符大陣是由四萬九千道靈符組成,每一道符籙都與這石劍上的一個刻痕所對應,這劍即便斷了也能控制一部分大陣。”昆陽子說道。
“這便對了。”張潛點了點頭,道:“這永珍靈符大陣平都山福地最後一道屏障,絕不能讓陽山小洞天的人徹底掌控,將這半截石劍交給他們足矣。”
“那剩下這小半截呢?”昆陽子問道。
“什麼小半截?”張潛一副毫無所知的模樣,看起來像是裝傻充愣,而後道:“這靈紋石劍在與酆都大帝交戰中受損,交到我手中時便是這般模樣。”
昆陽子不傻,經這麼一說立即明白過來,只覺有些心驚肉跳,張潛竟然是想借酆都大帝之力削弱陽山小洞天的力量。
他與酆都大帝雖也有水火不容,但尚不及對陽山小洞天那種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的苦大深仇,敗在酆都大帝手中那是技不如人,可遭陽山小洞天落井下石的姓質卻完全不同,到不反感張潛這種做法,可這番抉擇可謂極具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