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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們趕回洛陽去取來。”

季如風慢慢收回手:“不急,只要這個東西在你手上,我們有了推翻蕭傲最重要的信物。”任天翔開玩笑道:“是不是我拿出那塊玉片,就可以做堂主,取消天琪與洪邪的那樁婚事了?”

季如風搖搖頭:“要想做義安堂的堂主,光有玉片還不夠,還得經過更多的考驗,因為堂主肩負著義安堂數萬幫中的前途和命運,非有大智慧者不能勝任,就算你是老堂主的兒子,又有他的信物。也必須證明自己能夠勝任這副重擔。而且,你現在依舊是朝廷通緝的逃犯,不將這事徹底解決,你也不能做義安堂的掌舵人。”

“你不是已經考過我了麼?”任天翔不悅地皺起眉頭。“還要經歷多少次考驗?”

季如風意味深長地拍拍任天翔肩頭:“你現在安心養病,等病好了我會親自教你,直到你合格為止。明天我就將那輛個沃羅西人給你找回來。另外,我再給你留個地址,若有急事你可以到那裡來找我。”說完便將寫著地址和聯絡方式的紙條,交到任天翔手中,“你記下後就立刻燒掉,從現在起你就要養成這種不留痕跡的習慣,像那種將親筆信留在別人身上的錯誤,千萬不要再犯第二次。”

任天翔知道季如風是在說小川流雲身上那封信,正是那封信暴露了自己。他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然後將看過的紙條湊到燈上燒燬,這才問:“不知我那朋友現在怎樣?”

季如風淡淡道:“蕭倩玉想從他身上查出你下落,不過你這個朋友是條漢子,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一言不發。”

“季叔得想辦法救救她!”任天翔急忙道。“我在想辦法不會讓他多受苦。”季如風說著拍拍任天翔肩頭,“你安心養病,有事就來找我。”

目送季如風與姜振山告辭離去,任天翔心中漸生好奇,不知道季如風還要考驗什麼,難道自己離開長安這幾年來,完全靠一己之力取得的成就,還不足以證明自己的才能?

季如風沒有食言,第二天一早就將崑崙奴兄弟領到了任天翔面前。主僕三人再次相逢,自然都十分激動。任天翔感覺精神稍好,便堅持要去外面走走,一連幾天都關在房中,就算沒病也只怕會憋出病來。

小薇已將那件弄髒的袍子讓女傭洗淨,任天翔便換上那件長袍,依舊將自己打扮成胡人,給崑崙奴兄弟也換了身新袍,這才帶著崑崙奴兄弟出門。漫步在既熟悉又陌生的長安街頭,任天翔心中百感交集,三年多了,總算隱姓埋名的回來,但不能堂堂正正以真面目示人,也實在令人憋屈。

漫步在街頭,任天翔突然想起在沃羅西遇到的長安人李福喜,以及他託付帶回長安的家信,這些年來信一直貼身藏著,任天翔卻沒有機會回到長安。現在總算可以實現承諾,為李福喜將這封信帶到。

照著信上的地址,任天翔來到一處僻靜的小巷,按信上地址找到了那處不起眼的“李府”。敲開門一看,但見門內素雅別緻,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去處。

“請問你找誰?”開門的是個年輕的書生,雖然只有二十出頭,卻有著一種博學弘儒才有的優雅和睿智,又有幾分世外高人的超然和脫俗。

“請問,這裡可是李承休先生的宅邸?”任天翔在對方那種優雅超然的氣度感染下,說話也不自覺的客氣起來。

“那是家父。”年輕書生眼中閃過一絲傷感,“不過他已經過世多年了。”

“那就對了。”任天翔拿出貼身藏著的書信,“這是李福喜先生託我帶給李承休先生的家信,他是隨當年靜安公主陪嫁到沃羅西的侍從。”

書生眼中閃過莫名驚訝:“李福喜?那是我族叔,他還活著?他現在怎樣?”

“他在沃羅西過得很好,很受大汗的器重。”任天翔說著將信遞到書生手中,“既然李伯父已經過世,這封信就交給你吧。”

書生接過書信,忙對任天翔拱手道:“先生萬里送信,這份恩德令人感動。在下冒昧請先生喝杯清茶,容我再隆重致謝。”

任天翔估計對方是要打賞自己,這段時間花錢如流水,從洛陽帶來的銀子差不多已花完,而他又不好開口向季如風和姜振山討要。看對方雖非大富大貴人家,卻也家道殷實,想必出手不會太寒磣。這樣一想任天翔就連忙點頭答應,隨那書生進了大門。但見門內靜雅清幽,令人心緒安寧,與長安的奢華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令崑崙奴兄弟留在二門外,任天翔隨那書生來到間書房,但見房內一塵不染,四壁全是書架,整整齊齊陳列著各種各樣的書籍,比任天翔一輩子看到過的還多,令他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