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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任天翔一拳擊在床沿上:“我不會讓她得逞!無論以什麼理由和藉口,都不能以犧牲天琪的終生幸福為代價!”

季如風滿是期待的望向任天翔:“你想要真正阻止這樁婚事,必先奪回堂主之位。雖然你以前年少輕狂,為人也十分荒唐,但好歹也是人堂主的親生兒子,更難得的是你逃亡的這些年,在沒有義安堂的幫助下。不僅毫髮無損,而且還頗有作為。憑這兩點,你會得到義安堂不少老兄弟的擁護。”

“可是,”任天翔有些猶豫,“義安堂的現任堂主已是蕭傲,我有什麼理由要取而代之?”

季如風微微一笑:“蕭傲雖是堂中元老,但威望確並不算高,他能做堂主完全是因為蕭倩玉。她以堂主遺孀的身份轉述任堂主的遺命,並且拿出了任堂主的信物,要讓蕭傲繼任堂主,任堂主死的突然,而你又因為意外不得不流亡他鄉,所以大家就只好奉蕭傲為堂主。但這三年來,蕭傲毫無建樹不說還對著肖倩玉言聽計從。以致大權完全為這個女人所把持,大家早有怨言。如今你既然回到了長安,只要能證明當年肖倩玉是在假傳堂主遺命大家自然會擁戴你為堂主。”

任天翔自小在市井打滾,對這話只是半信半疑,他不信季如風會如此毫無私心地扶持自己上位,也許他只是想把自己當成傀儡,又或者把自己當做必不可少的那座橋,一旦讓他過河就只有被拆的命運。不過現在救天琪要緊,只能藉助他的力量。這樣一想任天翔變不動聲色的轉過話題:“我總是聽說任……堂主死的蹊蹺,卻一直沒人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季如風與姜振山對望了一眼,二人皆沉默不語。最後還是季如風打破尷尬,嘆息道:“任堂主死的確實有些尷尬,所以大家都不好跟你說起,不過現在你已經長大成人。這事也應該讓你知曉。”

季如風負手來到窗前,望向窗外的天宇黯然嘆道:“任堂主是死在一個女人的手裡,準確說是先傷在一個女人的床上,被救回來後的第二天,就因傷重不治過世。”

任天翔十分震驚:“那女人是誰?”

季如風回過頭;“堂主沒有說,我們也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女人住在一處臨時租來的宅院中,沒人知道堂主為何要與她幽會,更沒人知道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當我們在那找到堂主時,他已經身受重傷,而那女人也再無蹤跡。”

任天翔皺起眉頭,很是鄙夷任重遠的荒唐。身為義安堂老大,就算多娶一房女人也不是什麼大事。為何要在外面偷情?偷情也就算了,還出了這等意外,那妻妾看來只怕不是尋常外室這麼簡單。

季如風像猜到他在想什麼,搖頭道:“沒人知道堂主在外面有女人,我們也調查了那個女人的底細,只從鄰居那裡打聽到,那女人叫如意夫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長得很漂亮,除此之外就一無所知了。”

任天翔對任重遠這個父親一直沒有多深的感情,所以也很難有為他報仇的動力。既然義安堂都查不到那個女人的下落,他也就懶得再費心思追究,轉而問道:“奪回堂主之位,需要我做什麼。”

季如風目光炯炯地望著任天翔:“蕭傲能坐上堂主之位,除了有蕭倩玉所說的堂主遺命,還有一塊更有力的信物,那就是由堂主獨自保管、義安堂代代相傳的聖物,那是一塊墨玉的碎片,不知少堂主見過沒有?”

任任天翔心思疾轉,既然天琪已將那塊碎玉交給了自己,那蕭倩玉哪來的又一塊碎片?除非任重遠手上不止一塊,又或者蕭倩玉那塊根本就是偽造!難怪三年前自己離開長安時,龍騎軍會得到訊息在第一時間追來,原來有人不禁想要自己死,更想要自己手上的這塊碎玉。

見季如風正盯著自己,任天翔強笑道:“我怎麼會見過什麼碎玉?就算它在我眼前,只怕我也不認識。”

季如風目光越發銳利,語氣卻越發平淡:“如果是這樣,事情恐怕就不好辦了。那塊碎玉是任堂主的信物,不推翻它你就很難動搖蕭傲。我是少數見過那塊碎玉的人,只一眼我就知道它並不是任堂主手上那塊,但在沒有找到真的那塊碎玉之前,我也只能保持緘默。”

任天翔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沒有瞞過這老狐狸,只得強笑道:“我離開長安時,天琪曾交給我一塊不起眼的墨玉碎片,說是任重遠留給我的東西,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它?”

季如風目光一亮,急切的伸出手來:“給我看看。”

任天翔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不知道它竟有這般重要,便將它留在了洛陽,等找到我的那兩個崑崙奴兄弟,我再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