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不禁對墨子的淵博完全折服,想不通這上千年的墨家祖師,為何有著如此超凡入勝的智慧。
藉著御前侍衛總管的身份,任天翔令泰安官府派遣兵將一路護送。雖然這些兵將武功在眾墨士年前根本不值一提,但他們代表著管家的權威,因此這一路上眾人沒有遇到任何麻煩,就連摩門中人也沒在出現,不知是不是因為左護法薩爾科託的死,對他們也是個不小的打擊?
從洛陽一路往西直到長安,俱是人煙繁盛的中原腹地,也不怕摩門再敢興風作浪,所以任天翔將護送的官兵打發回去,這才與眾人以普通人的身份入城。他知道如果以御前侍衛副總管的身份出現在洛陽,免不了會有官面上的應酬交際,定會耽誤行程。他現在只想儘快趕回長安,好找摩門算算總賬。他記得摩門在長安的首座大雲光明寺,在開寺之初就發生過離奇慘案,正好讓刑部和大理寺的兄弟仔細去查一查,雖然未必能讓大雲光明寺就此關門,但找找他們麻煩,也可以瞭解心頭之恨!
洛陽是任天翔的福地,他不僅在這裡結識了陶玉,而且還成為名瓷陶玉的最大的東家,除此之外他還結識了李白,杜甫,孟浩然等風流文人,更結交了歧王,元丹丘,商門鄭淵等實力派人士,除此之外,還有他努力想要忘記,卻怎麼也忘不了的那個舞中精靈。
依人,你究竟去了嘟裡?任天翔望著窗外熟悉的景色,不由想起在洛陽的點滴。正好馬車從離夢不遠的街失經過。他忙道:“等等!”
眾人停了下來,都有些不解地望著他。任夭翔恍然醒悟,想起自己現在身份不同不好再去夢香樓那樣的地方。在半條街外駐足半響,見夢香樓似乎熱鬧喧囂一如往昔,他這才對趕車的任俠擺手道:“去景德陶莊。”
夢香樓可以不去,景德陶莊卻一定要去看看。自從任天翔上次離開洛陽,他已經很久沒有關心過景德陶莊的生意:小澤已經多日不見,也不知道又長高了多少?祁山五虎是否已脫去匪氣,適應了城市的生活?
馬車再次在街邊停了下來,任天翔探頭一看。景德陶莊就在眼前。他正待下車,卻又突然愣在當場。原本該門庭若市的陶莊,此刻卻是是窗門緊,不見半個人影,門上貼著大大的封條,看印鑑竟是被洛陽府尹所封。
莫非是商門這個竟爭對手乾的好事?任天翔心中嘀站,略一沉吟、忙對任俠吩咐:“去洪勝幫,洪邪他們早我我們一步,想必已經回了洛陽。”
洛陽是洪勝幫總舵所在,洪邪要為父親搭靈堂做法事,應該就在洪勝幫總舵。誰知眾人來到離洪勝幫半條街之外。卻發現門前車馬寥落、人煙冷清,全然沒有祭奧洪景的熱鬧景象。
任天翔心知有異,跳下馬車想要上前向洪勝邦弟子打探,誰知剛走出兩步,就見斜巷裡跌跌撞撞走過來一個潦倒的醉漢,剛好往自己懷中跌倒。任天翔連忙伸手扶住她,正待將他推開一旁,卻聽他在低聲嘟囔:“你小子,居然還敢在這裡出現?”任天翔仔細一看,醉漢雖然鬍鬚凌亂滿臉汙穢,但模樣卻再熟悉不過,他不禁一聲輕呼:“是太白兄?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醉漢不是別人,正是名揚天下的詩仙李白。天下皆知李白詩文豪放張狂,卻不知他為人也是放浪形骸,不拘禮數,昨日還是王侯府中風度翩翩的貴客,今日可能就是跟乞丐在一起的醉漢。所以任天翔對他的潦倒落魄倒是不怎麼奇怪,只是奇怪怎麼這麼巧在這裡遇上。
李自沒有理會任天翔的驚訝。拉起他就走:“走。清我喝酒。酒蟲撓心,再不喝我會瘋的。”任天翔無奈,只得隨他一路前行,任俠等人見狀便遠遠跟在後面。就見二人來到一家裝修奢華的酒店,李白進門後就對酒保吩咐:“將你們最好的酒先上兩壇。今天他付賬。”
“李大詩人又找到付賬的冤大頭了?”酒保開著玩笑將二人領到一個角落,聽他這口氣,顯然是李白是這家酒樓的常客,不過卻是不怎麼受歡迎的常客。李白也聽出了他言語中的譏諷之意,不禁怪眼一翻:“怎麼說話呢?要不是你這破酒樓有洛陽最好的女兒紅,就是八抬大轎請我,我也懶得來你這唯利是圖的洛陽鄭家開的酒樓。”
“洛陽鄭家?”任天翔奇道,“莫非就是商門鄭家開的酒樓?”
“可不是!”酒保隱然有一種高人一等的自豪,“我們家大公子正在裡間宴請賓朋,貴客要不要進去拜望一下?”
“鄭淵在裡面雅廳?”任天翔又驚又喜,忙對酒保道,“你速去告訴鄭淵大公子一聲,就說一位姓任的朋友向他問好。”酒保將任天翔上下打量,見他雖風塵僕僕,但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