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人如無物?”
辛乙正欲拔刀戒備,卻被司馬瑜按住了胳臂,就見他對那大漢淡淡問道:“墨家古卷我已全部留下,莫非你還想留下我們的性命?”
那黑大漢一怔,喝道:“那你得說清楚,你是怎麼知道這墓中藏什麼墓的事?”司馬瑜淡淡問:“如果我不說,你是不是就要一斧劈了我?或者嚴刑逼供?如果這樣,這世上早就沒什麼墨家弟子了”黑大漢愣在當場,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聽季如風沉聲道:“黑熊,讓他走。他早就吃定了我們這些人不能拿他怎樣。”
眾人對望了一眼,最終還是讓開一條路。他們是墨家弟子,不是恃強凌弱之輩,既然司馬瑜已經留下了所有古卷,他們也就沒有再流難的理由目送那盞照路得孤燈漸漸消失在山谷外,任天翔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小子一向算無遺策,沒想到這回卻莫名其妙”就載在本公子手裡,這一定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是祖師爺在天之靈在保佑我們。〃
眾人也都轉怒為喜,紛紛對著墓碑大禮拜謝。唯有季如風望著司馬瑜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自語:“我改按你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敗也敗得如此從容瀟灑,心神不亂”任天翔不以為然道:“敗就是敗,敗的再有風度也於事無補”季如風望著任天翔淡淡道:“一個人在大敗或大勝之時,最容易興奮或沮喪,難免得意忘行,或垂頭喪氣,唯有真正心靜如水的智梟,才能坐到視勝敗得失如浮雲(ps:只有真正的大仙級別的人才能視掛課如浮雲)這看起來好像很簡單,但真正做到心神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擾,這樣的人今天之前我改從未見過”任天翔收起得意色,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季長老教訓的是,看來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說著他拍拍懷中的包袱,“不過幸好祖師爺的遺作最終還是在我們手中,我們趕緊回長安,再慢慢學習研究不遲”昏黃的燈籠在黑暗中緩緩移動,漸漸出得山谷,司馬瑜舒服地躺在暖椅中,似乎並不為方才的失算懊惱或難過。辛乙見他若無其事地閉目養神,忍不住問:“眼看那些墨家典籍已經到手,誰知卻被姓任那小子橫刀奪愛,公子難道一點不難受?”
司馬瑜閉著眼淡淡道:“如果難受可以改變結果,那我倒要好好大哭一場。可惜任何不良的情緒除了讓自己心情變糟,根本於事無補,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將失敗的心情丟開一旁,調整心態坦然面對呢?”(這話說的對啊,好好學習之^。^)說到這他略頓了頓,緩緩睜開雙眼,“再說我們這次,也並非一無所獲。”見辛乙不解,司馬瑜便從袖中拿出一個小巧的檀木盒,微微笑道,“先前在那新發現的暗室中,除了那些羊皮古卷我還發現了這個,就順手塞入袖中。方才任天翔只要羊皮古卷,我也就沒必要將它也拿出來。”
辛乙接過盒子,就見它不過三寸多長,一寸多寬,如此小巧藏在袖中還真不易發現。他小心翼翼開啟盒子,只見盒內是兩顆墨玉做成的珠子,比鴿子蛋略大,中間有個小孔。辛乙小心翼翼拿出來,翻來覆去他看了半天,實在沒看明白這兩顆珠子有什麼稀奇,便問:“這是什麼?”(這珠子到底是嘛啊,我估計跟小孔成像有關,嘿嘿)“我也不知道。”司馬瑜兩眼熠熠閃過,目視虛空肅然自語道,“不過我想既然它是跟墨子遺作放在一起,就必定非常重要。我遲早會找出它的奧秘,我相信它的價值當不在那些墨家古卷之下!”
“公子,洛陽到了!”
聽到車窗外任俠欣喜的歡呼,任天翔霍然從沉迷中驚覺。撩開窗簾往外望去,就見前方官道盡頭,一座依稀熟悉的城郭漸漸露出了它巍峨的身影,雖然不及長安浩大宏偉,但古樸熊奇卻更勝一籌。
任天翔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依依不捨地將手中的羊皮古卷仔細包裹起來。從泰安到洛陽這十多天時間,他一直在車中仔細研究這些古卷,只可惜古捲上都是先秦的鐘鼎文,筆畫繁雜扭曲,讓人猶看天書。雖然他已經將十多卷古卷反覆研讀了不下十邊,但依然一多半的字不認識,對其中的意思更是一知半解。不過就算這樣,他依然為墨子留下的著作感到震驚,他發現這些古卷中不僅記載有墨家的主要思想和學說,還有多種武功兵法,甚至還有各種守城器具的製造詳圖。讓任天翔最為意外的是,其中甚至有一部專寫各種進攻方法的《九攻》。世人只知墨子善守,卻不知他對進攻也有專門的研究,只因為墨家崇尚非攻,所以墨子才將進攻作為防守的最後手段,因此這些專門研究進攻的著作並沒流傳下來。
除了這些著作,還記載墨子各種製造和研究的心得,既有例項又有感悟,只可惜其中內容深奧晦澀,任天翔完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