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等還怕他不成?”
眾人深以為然,就算裡面真有什麼佈置又如何?當年鏡湖攻入布須天時,眾人身邊不知攜帶了多少破陣毀界之物,他們手中現在還留存有不少,便是陷入重重陣禁圍困之中,也一樣有把握衝殺出來。
因為該準備的早是準備穩妥了,故又再是相互交流了幾句後,一行人就紛紛往那缺口所在破入進去。
餘寰諸天,青碧宮內,執殿長老彭辛壺正與長老關隆兆、鳳覽看著山海界所在,等待此戰的結果。
關隆兆言道:“長老以為此戰誰人能勝?”
彭長老緩緩道:“山海界道友主動放開門戶讓此輩入內,那便是有足夠把握取勝,此戰結果早已定下了。”
鳳覽笑道:“此次攻伐之人雖然功法高明,可上下人心不齊,還各有算計,山海各派恐怕這一次只是難得碰到對手,這才放了他們進去一戰。”
關隆兆道:“這許多上真在一處,恐怕短時內還無法看到勝負。”
彭長老沉聲道:“這些外來修道人留著終究是個禍患,若是這一次山海界同道未能將之肅清,那隻能由我等代勞,將他們剷除乾淨了。”
演教總壇之內,高晟圖正在觀望輿圖,演教近來擴張舉動甚多,但也並不是所有地界都是順利。
那些毫無靈機的地界也還罷了,可本來一些靈機微弱,無人看中的地界卻是頻頻遭到外來修士侵襲。
而且除了修士,異類妖魔也是同樣察覺到了危機,演教與之也是衝突甚多,可以說,從整個演教的勢力範圍來看,攻殺征伐幾乎是一刻不停。
殿內有一名弟子走了過來,輕聲言道:“掌教,有一位上真前來拜見,說是有要事與掌教相商。”說著,他又加了一句,“這位上真拿了青碧宮的引薦書信。”
高晟圖本不欲見,聽到這句話,想了一想,道:“請他到正殿。”青碧宮畢竟是元尊門下,與演教也有打交道的地方,他也必須要給些情面。
他放下手中之事,來至正殿之上,不多時,一名貌相俊美的道人走了進來,打一個稽首,道:“高掌教,貧道餘寰諸天修道人冉關悅,在此有禮了。”
高晟圖還過禮後,便問道:“道友來此,不知有何指教?”
冉關悅語聲誠懇道:“今日此來,是希望貴派能夠合閉界門,斷絕諸天萬界往來穿渡之路。”
高晟圖略覺意外,道:“這是為何?道友可否說下情由?”
冉關悅正聲道:“高掌教,現下諸天萬界亂流紛起,雖這是靈機漸衰的緣故,可也是因為有貴教界門能夠穿渡諸界之故,要是貴教能將此門合閉,那麼就算諸派有此想法,也無法付諸實行了。”
高晟圖看著他道:“道友是在為何人說話?”
冉關悅正色道:“自然是為諸天萬界億萬同道說話!”
高晟圖稍作沉吟,道:“道友,界門一事事關重大,況且靈機衰弱的大勢之下,便是合閉界門,也不可能阻礙諸天同道互相攻殺。”
冉關悅點頭道:“高掌教說的難處,我也是知曉的,可貴教若下決心,仍不難挽回此事,”說到這裡,他又言語誠懇道:“若能將演教功法拿了出來,給予諸天萬界修士觀摩,則必可解救世人!”
高晟圖為之愕然,這般理所當然要一家教派將自家功法交了出來,這人究竟是如何想的?莫非失了神智?
他試著與之又攀談了幾句後,基本可以確定,其人態度並不作偽,而似是內心深處當真如此想的。
他暗暗搖頭,為諸天修道人操心勞累,無償付出,這卻也太過高看他了。而且演教功法就算拿了出去,若是修煉之人皆是認同演教,那還罷了,可如此輕易得法,誰人又會把演教放在心上?要知現在可不是以往道法斷絕之時了。
在明白其人只是一個妄人後,他忽然失了說話興趣,語聲平淡道:“道友之言,的確有幾分道理,只是演教之事,也非我一人能匆忙決定的,過後我自會慎重考慮。”
冉關悅站了起來,大聲道:“現在諸天萬界都是陷入危難之中,正該有演教這等大教站了出來維持正理道義,而非推諉,我會在外等著高掌教的答覆。”
高晟圖聽得心下皺眉不已,待將其送走後,他沉思片刻,喚來一名心腹弟子,道:“去查一下,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又是如何與青碧宮搭上的。”
那弟子只是去了數日,便就將打探來的訊息傳了回來。
冉關悅修道經歷倒是十分清楚,宗派以眾人之用奉其一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