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兩口子雖然窮呼呼的勝在感情深,你不離我不棄,不由地讚歎起來。
過得片刻,飲完鹹鹹的茶水,武月綾朝著山上行去,不為別的,只是為了多存些柴火,以備冬日所需。踏上山路,她回憶起自己第一次從這裡下來的時候,還是十分的懵懂和無知,現如今算是入世三分,略懂略懂。
走上茂密的山林,在這裡舍著幹樹枝,舍著舍著做起了白日夢,回味起了夏天的可樂加冰塊,以及冰淇淋,一陣北風呼過,袖子下面的手腕感到絲絲寒冷,不由地將回憶轉向了火鍋,麻辣燙,學校外面擺攤的燒烤。
“秘製豬蹄,小炒牛肉,還有大把大把的烤肉串,啤酒,哎,”砸吧砸吧嘴,繼續彎著腰舍著地上的木枝。“白日夢啊白日夢,哎,我特麼怎麼是個女子身,老子想找幾個漂亮的妹子過著舒服的生活啊!醉了醉了!”
武月綾舍了一堆幹木枝,抱起來往山路上走去,哼起了平日喜歡聽的流行歌曲,在蕭瑟的北風中穿過深林,卻止住了步伐,停了歌聲。
“喲呵,小娘子,好巧啊!”
武月綾看著擋在路中間的崔邈,還有一個戴著斗笠的神秘人護衛在其旁邊,下意識的感覺不太妙,同時也頭大,隨後暗罵了一句神經病。
“呵呵,跟蹤狂!痴漢!腦殘!不可理喻!”武月綾把懷裡的木枝丟在地上,木枝散開亂成了一片。
“嗯?什麼?”崔邈瞪著眼睛看著武月綾,除了不可理喻之外,竟然無法理解對方講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武月綾掰起了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數著,“你是傻x你是傻x你是傻x,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這下崔邈倒是懂了,你罵我傻,簡直不能容忍,“賤貨,你敢羞辱我!尉遲拓,把她抓住!我要扒了她的衣服,吊到樹上弄死!”
武月綾微微眯起眼睛,雙手已經拔出了腰間漆黑的薔薇紋左輪,對準了戴著斗笠的男子,“上前一步者,死!”
尉遲拓本運起一口氣朝前踏了一步,聽到對方底氣十足的朗喝,不由地止步俯身警覺地注意四周,並沒有注意到武月綾手上的兩把左輪手槍。
崔邈見尉遲拓不敢往前,又急又氣,“怎麼連個女人都怕,你不是準一流高手嗎?今天要是連個女人都拿不下,你就不用呆在我們崔...家...了,咕嚕~”
武月綾看著尉遲拓扔下斗笠,其轉頭用兇惡的目光掃了一眼崔邈,逼得崔邈住嘴後,目光直迎著武月綾的而來。武月綾調整自己的呼吸,並沒有被對方的氣勢所壓倒,只是微微戲謔地看著對方,似乎在看一個不諳世事的懵懂孩童。
隨即,槍響,仿若天上炸雷,傳動山野,驚得蟄伏在山林裡的飛鳥亂啼。武月綾朝前走去,看著抖如糠篩張開腿癱在地上溼了褲襠的崔邈,越過躺在旁邊草屑裡苟延殘喘的尉遲拓,提起裙邊,朝著崔邈的褲襠踩去,踩一腳罵一句,“叫你犯賤!叫你玩世不恭!叫你整天就知道糟蹋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