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冤枉啊!外人一面之辭,不足為信,還請種相公明鑑!”
“哼!明鑑?!我看就是你這個油嘴滑舌、花言巧語的小子勾引我家魚兒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覆水難收、汙水難淨,你說怎麼辦吧?”
程風聽著這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指責,知道種浩是有意針對自己,自己怎麼解釋都沒用了,乾脆一言不發,靜觀其變,看看這種浩今天上門興師問罪,除了將魚兒接回家去,究竟還有什麼目的。
種浩見程風沉默不語,緊接著逼問道:“你不會不知道我大宋律法對和誘良家婦女之罪是如何處治的吧?最輕也要判你個黔面刺刑,徒三年。”
“程風哥哥,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種魚兒畢竟是小孩,經不起恐嚇,聽了種浩這番連打罵帶威脅的話,更加手足無措,生怕自己父親真把程風送官了,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噼嚦啪拉地落下來。
程風反倒覺著種浩的話透露出來幾分色厲內荏、外強中乾的意思,種家在西北是名門望族,別說自己和種魚兒真沒什麼,即便自己真把她給睡了,真有了男女私情,借他種浩十個膽也不敢跑到官府去!
把事情鬧大了,他種家丟不起這個臉!反而他程風丘八一個,光腳不怕穿鞋的,誰怕誰呀?!
想清楚這點,程風倒是淡定起來了,“魚兒,別哭了,你程風哥哥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死都死幾回了,還怕這個什麼和誘良家婦女罪?”
程風剛要抬手給她擦眼淚,又覺得不妥,趕緊把手放了下來,只在一旁柔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