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比咱們幾個美!”
李瑞華道:“還是說說那南山會餘孽之事吧。”
李敏道:“好!你們動著筷子,聽我慢慢講。來,江兄,先吃著。”
江月動了筷子,李敏道:“哪是夜裡了吧,我們剛到了葉山縣,便在那界碑之上,立著一紅袍白髮蒙面人,他便是南山會餘孽。說是當年大哥一人一劍,連挑他南山會九名好漢,他今日要跟我們鬥鬥,再看看我們東來李氏的‘奪命無聲’。不料我們幾個合力也殺不過他。卻還讓他傷了藏兒。唉!羞恥。”
李瑞華看看江月,江月依舊吃著菜,李瑞華道:“那鬥劍的細節,四叔再說說。”
李敏道:“那人鬥了幾合,便說‘當初,李舒李振翅李大俠,何等英雄!一人一劍,連挑我南山會九名好漢!爾等?哼!唯借汝兄之名罷了。’,然後,我用一招‘靈蛇吐信’殺他,他卻笑我與大哥的劍法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然後三哥以一招‘惡蛟騰空’殺他。那人道‘這一招是不是叫什麼惡蛟騰空?’,又說當初大哥也對南山會的人用過這一招,只是大哥當時‘連刺那人前胸三次,使其對手躲無可躲,乃下沉手腕,以掌推劍,以飛劍刺人下顎而殺之。’他又說三哥與大哥這一比,三哥長劍距他胸口尚有三寸,便欲上挑劍鋒,是用錯了劍法。而後我們的招式,他也這樣一一評論了。唉!當著江兄的面,說出來,臉上也無光啊。唉,接著藏兒不服他,與他鬥狠,卻讓他傷了。不過他卻不下死手,也僅僅是傷了藏兒而已。”
江月放下筷子,道:“苟不白。”
“什麼?”
江月道:“那人乃是苟不白。南山會留下的幾個人中,有這樣本事,又年事高、鬚髮白的,沒有哪一個了。何況算算年紀,那苟不白恐怕今年剛剛活過一甲子,本命年嘛,穿個紅也是應該的。”
李晗道:“要是苟不白,鬥不過也合理。”
李顥輕聲道:“那也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