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道:“小沙彌佛門中人,不識江湖事,自然不能知江兄與我李家的親近關係。”
江月道:“沒錯過便好,好事多磨嘛。”
李晗道:“那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李瑞華道:“我到泰山大人處求助,泰山一聽我說,毫不猶豫,便同我共往南鄂而去,因路途遠了些,因此趕的慢了。趕到南鄂之後,又聽聞幾位叔叔去了葉山縣,因此又往葉山縣趕。半路上遇見了二叔,聽聞二叔說三叔、四叔皆未到司馬府。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又因腹中飢餓,便到一家酒館中,邊就餐邊計議。幸而在那酒館中碰上了個跑堂的,說起了幾日之前,有瘋和尚帶著幾個人去了,我們到哪裡一看,見了咱們的記號。沿著記號找到一處院子。院子空無一人,但是泰山大人猜到了道覺和尚司馬欲。因此,我們幾個便找來了。”
李敏點點頭,找到了,見著了便好。
李躍道:“那賊女子,便真不殺嗎?現在司馬欲不在寺中,我們人多,不用怕他。彼時木已成舟,他司馬欲又奈我何?”
江月道:“賢弟此言不錯,卻有失計議。既然答應了司馬欲,咱們行走江湖,信義為先。再則,李四賢弟已經說了,要留著這女子與幕後人對質,把人殺了,如何對質?”
李躍點點頭,道:“江兄思慮的是。”
李敏道:“這沒什麼好說的了,咱們如今且等司馬欲且慢慢計議事了。”
李晗道:“另外還有一件事,咱們幾個在葉山縣遇見了南山會的餘孽,藏兒還被他傷了。”
李躍聽了點點頭,李敏殺子之仇未報,又丟了一子。因此李躍不敢將他遇見李榮,李榮丟了李藏的事兒說出來。
李敏道:“那人傷了藏兒,已讓榮兒送他回家去了,你們有段同路,不知遇上了沒有?”
李瑞華道:“恐是沒走到一起。”
李晗道:“那南山會的餘孽,不知是哪一個,劍法很強。”
江月道:“細細講一講。”
李晗正要講他們那日遇見苟不白之事,便聽見門外有人打門。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小和尚慶深,得知又到幾位施主,方丈命我備得素齋,以供幾位施主說話談心,磨磨牙口。”
李晗起身到門口,開了門,道:“慶深小師傅,有勞了。”
慶深便引著幾個小沙彌進了屋子,在桌子上擺了素齋。把菜擺好,跟著慶深的幾個小和尚出去了,慶深捧著一壺茶,道:“佛門淨地,實無酒水。此乃我寺中僧人自治的功夫茶,請諸位莫笑寒酸。”
李敏接過茶水,道:“豐盛,豐盛。慶深小師傅,這菜已經夠豐盛了,我們幾個也不熱酒。多謝方丈大師了。”
慶深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幾位施主自在用餐說話,小和尚便不打擾了。只是,日前不識幾位面目,險些錯過了幾位施主,實在是罪過,還望幾位見諒。”
李敏道:“小師傅哪裡話?這位江兄是我親家公,忘了說給你了,怨不得你,怨不得你。”
慶深道:“那不知可還有其它施主要來麼?我師弟還守在山門口。”
李晗摸摸頭,道:“瑞安哪裡去了,怎麼還未到?”
李瑞華道:“小師傅,還有幾個人未到,煩勞再等兩日。”
慶深道:“山門口候著是小和尚分內事,只是恐再誤了事,因此問問清楚。幾位施主慢用齋飯,我便在西邊禪房,幾位都識得我住處,若有吩咐,喚我便是。”
李敏道:“有勞了。”
慶深雙手合十,道一聲,“阿彌陀佛”,轉身出去了。
李晗道:“方丈和尚還是個懂事故的老和尚。”
江月道:“我見這方丈大師,恐已上了花甲之年,見識多過你我也。”
李敏道:“前日已經講了,八十有六,高壽,高壽也!”
李躍道:“來來來,既然有了菜,咱們邊吃邊談。江兄,請。”
江月道:“請。”
李躍與江月一主一客,幾人也依長幼尊卑坐了。
李晗道:“次次都說無酒,那他火工和尚喝的是什麼?真是的?”
李瑞華笑道:“三叔,莫要計算這個了,你怎麼不找那些火工和尚要一些去喝?”
江月道:“飲酒誤事,愚兄逢事便是滴酒不沾。”
李敏道:“是人家怕咱們喝了酒鬧事也。你不知咱們那些個隨從是給了酒的?”
李晗道:“他們不喝酒才鬧事。他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