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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沈隆淪為階下囚

一著行不慎,金貴性命成糞土。

沈隆被吊在一株百年參天大樹之上。四周圍上了所有身在總壇的“白鴿兒”。

韋哲俊道:“他怎麼能找到這裡來?他可還有隨從?”

汪志安對司馬空道:“師叔,依你看?”

沈隆聽見汪志安叫司馬空“師叔”,大吃了一驚。司馬空若是汪志安的師叔,那便是陌路老人或者霍傷的徒弟。那陌路老人身居終南山,一心修道,多年不曾收徒,何況乎若陌路老人收徒,天下必然盡知。如此一來,司馬空所拜,正是霍傷也。

“那霍傷果然回來了。”沈隆暗自想到。

司馬空道:“他一路尾隨我而來,竹林之外二里有不是有一段路因積水之故,十分泥濘,汪志安,你命人去探看一下,那路上有幾匹馬的足跡。”

汪志安道:“今日,唯有師叔,師弟與這惡徒來此,當有三匹馬的印記。”

汪志安隨手指了一個人,道:“你去,快去快回,最好將那馬蹄印看一看能不能摹到布上,回來與這三匹馬比對。”

那人應了一聲,去了。

汪志安道:“師叔以為,這惡徒當如何處置?”

韋哲俊道:“殺。他如今都撞到這裡來了,怎可不殺?”

司馬空道:“沈隆不比他人,要小心處置。莫壞了師傅的事。”

韋哲俊道:“不殺留著終是禍患。那南山會姓俞的,當年師伯放他一馬,又是怎樣後果?我看現在殺了就好。”

沈隆將他們每一句話都聽得真切,只是他知今日凶多吉少,一心只想著有沒有可能逃了命去,也不願開口說一句話,那怕是罵出一句。

沈隆聽見韋哲俊言及姓俞的,那定然不是別人,正是南山會俞慕遲之弟俞慕術。當初便是那個惡賊,才害的霍飛與沈三手足相殘,才害的他沈隆兒時的兩個玩伴兒此刻正談論著如何殺他。

“王八蛋!”沈隆在心中罵著俞慕術,眼神卻不住的打轉,然而他莫說四面皆被“白鴿兒”圍定,便單單是面前談論著他生死的三個人,他也逃不脫。

汪志安聽得韋哲俊言及俞慕術,忙道:“胡言亂語,當心門規侍候。”

韋哲俊也知自己失言,不敢接話。

司馬空道:“這沈隆放是不能放了,留自然也不能留。依我的意思,還是早殺早好。”

汪志安道:“那便聽師叔的?要不還是跟師爺說聲?”

司馬空道:“還是應該說一聲。”

汪志安道:“師弟,勞你跑一趟,別人前去,我不放心。你且記這件事是大大的機密,萬事切切小心。”

韋哲俊道:“那我即刻邊去。”

司馬空道:“且慢,我還有一事,要與你二人說。來,借一步說話。”

汪志安道:“你們看好了這惡徒,卻不許打他,不許近他身邊三步。”

說罷,跟著司馬空走去一邊。

韋哲俊道:“怎麼還不許打他?你還念兒時舊情?”

汪志安道:“兒時舊情?呵呵,我是怕人多雜亂,讓他沈隆鑽了空子,雖然不大可能,可也不能不防。”

司馬空道:“志安做事穩重,哲俊你還要多學。”

韋哲俊呵呵一撓頭,道:“我看是師兄太小心了。”

汪志安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嘛,你說起兒時舊情,那時你我幾人,歃血起勢,要天地為證,說咱們長大了,皆要成為霍師伯那樣天下人敬仰的英雄好漢。你還記得嗎?”

三個人一邊走一邊說,韋哲俊道:“當然記得。”

汪志安道:“今日當著師叔的面,我也說點平常不敢說的知心話,霍師伯能自刎,那沈三怎麼不能?便是霍師伯真做了對不住他的事,他將師伯殺了,我還要贊他是好漢!那時,我們全是讓南山會玩了,他沈三做幾件錯事,也是合情合理,可他事後知了錯,怎還能將錯就錯?但憑這一點,舊情?還有什麼舊情?”

司馬空道:“往事莫提了,今年清明有去為霍大俠掃墓嗎?”

汪志安道:“師爺每年都帶了我們去,明年師叔你便要跟我們一同去了。”

司馬空道:“我是應該去的。”

他三人走的夠遠了,便停下了腳步。

韋哲俊道:“可憐,小澤子至今不知他父親是何其英雄,至今未到他父親的墓前,磕一個頭。”

司馬空道:“怎麼?是師傅不許嗎?”

汪志安道:“不許,師爺說,若小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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