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殺了沈三,便不能認師伯為父。”
司馬空長嘆一口氣,道:“師傅讓仇傷的太深了。唉!不多說了,哲俊,你還要早早到幽谷去,我問你一件事,你老實說話,你師傅是不是讓你殺司馬綿?”
韋哲俊知司馬無力乃司馬空之父,司馬空必然知曉這事,因此也不敢隱瞞,只說道:“此乃師傅密令,我不敢細說。”
司馬空道:“你不說我也全知。你先在黃河之上動手,卻失手了。而後又到了南鄂,卻不料那司馬綿已經被我帶走了。”
“啊!”韋哲俊大叫一聲,說道:“原來是師叔做下的,枉我找了這許久還未找到她蹤跡。”
汪志安道:“不知師叔談及此事是何意?”
司馬空道:“我要你們幫我傳句話給你們師傅我師兄。”
汪志安道:“師叔吩咐。”
司馬空道:“便說我大哥說的,望師兄莫再對司馬綿動手,我大哥想救她一命。”
韋哲俊輕聲問道:“師叔的大哥?”
司馬空道:“乃道覺和尚司馬欲也。”
韋哲俊道:“原來如此,若是司馬前輩說話,我師傅想比是會考慮的。”
汪志安道:“既然師傅命師弟你去殺司馬綿,那你便將這句話傳給師傅吧。”
韋哲俊道:“好。”
正說話間,派去察看足跡的那人回來了,還用布拓回了三個泥印子,正是馬蹄印也。
那人看司馬空三人正說話,便喊了一聲“少東家”,立在哪裡。
司馬空道:“我的事便是這件事,沒有別的了。”
汪志安一招手,那人跑了過來,道:“三匹馬,這是我拓的足印,已經比對過了,全對。”
司馬空道:“那便應當是他自己,我來時也沒見別人。”
汪志安道:“師弟,你快些上路。”
韋哲俊道:“我這便走。師叔,小侄告辭。”說罷,快步走開了。
司馬空也拱拱手,道:“一路小心。”
司馬空道:“這沈隆現在,你如何安排?”
汪志安道:“我安排人,十二個時辰不斷人的看著他。我自己也親自守夜裡。”
司馬空道:“我也無他事要做,便同你一同守著。”
汪志安道:“有勞師叔了,我去安排人手。”
說罷,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