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兵突圍了出來,損傷了大量人馬,只留下了點殘兵弱將。
刑天不及顧遐姜軍的狀況,只是恍若遊魂般的抱著刑釗的身軀騎在馬背之上,眼神空洞。
然而就在此時本應已死的刑釗卻突然嗆咳了兩聲,慢慢地睜開了雙眼注視著刑天。
“哥……哥哥,我是……還活著嗎?”
刑釗伸出了一隻手撫摸著刑天的臉頰,刑天不可置信地望著刑釗的雙眼,在抱住他的同時他的眼前卻浮現出了風子謙的身影。
“刑天,別人不知子謙的為人,你還不知嗎?不管他身在哪裡,他的心永遠都向著姜族。”姜姬的話語縈繞在了刑天的耳邊,他萬般悔恨,自己竟被一時的仇恨矇蔽了雙眼,棄姜姬和風子謙於險境之中。他明明只要稍稍留意便可明白刑釗的身體雖是冰冷,可並非毫無血色,他,風子謙從一開始便沒想過要刑釗的命也沒想過殺了刑天。
“釗弟,對不起,有些人我必須要去救。”
刑釗雖拉住了刑天的臂膀,一個勁兒地搖頭,可刑天卻依舊喚來了冉戚將他交付於了冉戚的手中。
“若我不回,你便是全軍的主將,他們皆都聽命於你!”
刑天丟下了這句話,便一拉韁繩,掉頭飛奔向了蚩尤軍的南營。
靜夜,蚩魁軍南營,木牢
一身著蚩尤軍服的中年女子端著飯菜走到了姜姬的面前,蹲了下來,不緩不慢地說道:“巫聖可是真悠閒,只可惜了那風將軍即將命喪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