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衣著打扮非凡,千棠再有眼無珠也猜得出閣下是位貴客!”鳳雲昔翻了一個白眼,你穿得這麼明顯還要問這種白痴問題,古人都是這麼弱智?
蕭聿深深盯著鳳雲昔瞧了好半會兒,笑道:“你的藥堂開張,我得了訊息前來瞧一瞧,不請我上樓?”
“貴客請!”
鳳雲昔一聽對方不是來找茬的,連忙迎上樓。
錢七一出來,看到眼前人的派頭,立即送上茶水。
上了樓,蕭聿就覺得眼前豁然開朗,覺得別有一番雅意。
能將藥堂弄成這個樣子的,鳳雲昔是獨一份!
“你是這裡的女大夫?”
“是!”
“我也算是你第一位客人了,既然來了,你就給我把個平安脈,”說著,他就伸出了手放在藥枕上。
鳳雲昔一愣,隔著一層衣料就給對方把起了脈。
蕭聿在她把脈的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不由得近距離打量起鳳雲昔來。
見她神情認真,不像是招搖撞騙的,不由疑惑了起來。
鳳雲昔收了手,蕭聿也不急著問,而是等著鳳雲昔自己說。
鳳雲昔想了想說:“貴客身體上到是沒有大礙,只是……”
“只是什麼,”蕭聿對鳳雲昔這種裝模作樣的行為一點也不覺得新鮮。
有些大夫就是為了抓住了人的心理,說出這種半截話吊人胃口,更讓人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妥,既而對大夫的話深信不疑。
“貴客可是近日來有泡過水?”
“哦?這可怎麼說?”蕭聿不由得一訝,卻不動聲色的問。
“貴客應該是在急水下被衝出了一段距離,此後就覺得後腰有浸水的寒感,每每入夜便睡不著,寒疼難忍。您又在中途服用了不少大夫開過的藥,藥與藥之間衝突,更讓您的寒痛加重了,雖然您能用自身的內力壓制一段時間。可長此下去,也耗損不起,更無法維持時長。”
蕭聿黑眸一眯,如果不是今天第一次看到鳳雲昔,他可能就真的要暴怒而起了。
是誰給她這麼大的膽子查自己,是誰給她膽子探查自己的秘密。
蕭聿內心驚疑不已,又是一個不動聲色的問:“那麼依你之見,我這個病又該如何治?”
“很簡單,我給紮上幾針,此後再行三日針,再服上三劑藥就可痊癒了。”鳳雲昔很篤定的淡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