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不等蕭聿說話他身邊的侍衛模樣的人就冷喝而出,嚇得錢七在那邊猛地抬頭,警惕地看著這幾人。
雖然他們也很想開攬生意,卻不是什麼人都攬進來。
特別是危險的病人。
蕭聿不滿的抬抬手,讓身邊的人別多事。
侍衛有些尷尬的退後,卻沒有和鳳雲昔道歉。
“你叫千棠。”
“是。”
“這名不像是真正的……”蕭聿不由得猜疑了起來。
“我已不記得自己的曾經,千棠只不過是個稱呼,”鳳雲昔含笑解釋。
蕭聿也不再多問,而是重新轉回到自己的病情上:“既然你有法子治,那就動針吧。”
“殿下!”
身後的人瞬間就急了,連掩飾身份的稱呼也叫了出來。
鳳雲昔聽到這兩字就已經完全確定了眼前人的身份,當今聖上兒女加起來也就四個,三個兒子死了一個,一個未出閣的公主。
眼前這人穿著又這麼顯眼,想猜不出誰都難。
“不必多勸,既然千棠大夫有法子治,試試也無妨。”
蕭聿對宮中的太醫已經失去了信任,這麼個小痛都治出了大痛來。
本來不能用太辛苦忍受,結果卻被治壞了。
還好不是很長時間,又遇到了鳳雲昔這種醫術高手。
能從把脈就能判斷出自己所遭受到的事情,他怎麼能不心驚。
同時也斷定鳳雲昔肯定能治自己的病。
鳳雲昔見蕭聿不再反對,就示意蕭聿端坐好,隔衫給他施針。
在施針的當會,身邊的侍衛如臨大敵的盯著鳳雲昔,只要蕭聿有什麼不對,馬上拔刀相向。
鳳雲昔鬱悶不已。
自己給人治病還被要挾,這讓她想起了在騅陽城驛站時的遭遇。
不一會兒,蕭聿身上就扎滿了長長短短的銀針,看得人頭髮麻。
然而蕭聿卻是一點感覺也沒有,慢慢的,感覺後腰的疼痛就緩和了不少,心下不由得高興。
雖然只是一個小病症,可也挺折騰人的。
等鳳雲昔施完針已是半個時辰之後了,鳳雲昔取針開藥,然後等著送客。
蕭聿也不在這裡多呆,只是交待一句說:“想來千棠大夫也猜到本宮的身份,此後三天的施針就勞煩千棠大夫跑一趟太子府了,不知千棠大夫可有什麼難處?”
鳳雲昔連忙施禮,“民婦見過太子殿下,能為太子殿下施針是千棠之幸,即使是有困難也會排除而行。”
“很好,等這病好了,本宮少不了你的好處!”蕭聿放下一句話就帶人走了。
將人走,鳳雲昔站在門前看到有不少人好奇的觀望,有人猜出了太子的身份,紛紛驚奇瞪眼。
先是夜王的人來保,再是太子來看病,這小小的藥回堂可真不得了。
一時間京都就將藥回堂三字炒熱了,然而,鳳雲昔卻是高興不起來。
病人來,她卻挑病人了。
“千棠你不高興?”
“夜王和太子在朝中可和睦?”鳳雲昔突然問。
錢七一愣,搖頭說:“朝中事,誰又知道。”
鳳雲昔一笑,知道自己問錯人了。
不管兩人和不和,鳳雲昔都覺得自己又掉進了一個大漩渦裡,甩不掉了。
嘆了聲吩咐錢七說:“以後我們要加強院裡院外的安全了,我布些東西,你和笙笙都跟著過來記住,哪裡可走,哪裡不能走,免得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之後你再往外面貼上一張提示,警告他人除了正門,想要從其他方走就得付出代價。”
錢七心下一驚,馬上就想到了那次在騅陽城毒殺神醫門的場面。
“好,我馬上就去做。”
蕭聿的馬車走出許遠後,他拿出鳳雲昔寫好的藥方子,眉頭微蹙。
實在是鳳雲昔這一手字上不得檯面,勉強能算是字,也能辨認得清楚。
一般人還真學不來!
“夜王的眼光就是這樣嗎?”蕭聿眸光一冷,從嘴角溢位冷然的笑,然後對外面的人說:“去郡主府。”
“是!”
馬車轉了一個方向就離開了。
夜王府。
彧風將蕭聿去了藥回堂的事告知秦慎微,站著等秦慎微的吩咐。
“有一個太子就會有第二個太子,藥回堂你派人過去看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