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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小桿秤,右手抓上一味藥置入,手指在秤上拂了拂,又剔回些許,秤桿平衡,隨手傾下秤盤,將藥材倒入砂鍋。

宮容秤好十味藥。分別是:桂枝、生薑、白芷、茯苓、姜半夏、蒼朮、陳皮、山楂、甘草、石菖莆。

又添了兩碗水,將砂鍋放在小爐上。頭煎大火一刻有餘後轉小火一刻鐘。關火倒出頭煎的藥水後,再加兩碗水進行二煎。二煎為大火一刻後轉小火半刻多。接著把二煎藥水和頭煎藥水倒一起混合均勻。

央姬呆呆的望著他行雲流水的身影,眸中星淚點點。

宮容給她倒了一碗藥,遞到她的手邊。

她遲遲未接,宮容道:“這藥有驅寒之效。央姑娘不敢喝?”

她含淚而笑,矯情的撅起發白的宛如臘梅的唇瓣,低低的嗔道:“央兒……”

“央姑娘要怎樣?”

她的聲音愈來愈低,“央兒……央兒要……千歲……喂……”

最後一個字,經不起噼裡啪啦的炭火聲,被掩蓋了個徹底。

宮容置若罔聞,她羞澀的伸手接住,埋頭大口喝了起來,喝的太急差點嗆著,很快一碗下了肚。

這藥之弊端,便是飲後口乾舌燥。央姬自是不知,全身暖和了,靠在椅子上眯著眸子半睡半醒。這十日來她都未睡好,今日得見千歲,心下一片熨帖,只覺全身都飄飄然。

灶裡的水早就沸了,眼下溫度剛剛好,宮容舀了大半木盆,端到她的腳下。

宮容搓揉她的腳,她更是口乾舌燥的厲害,喘息不勻。姬門三年,她自是曉得宮容想做些什麼,只覺羞澀的緊,不敢抬眸望他。她閉眼做假寐狀,顫動的睫毛洩露了旖念。

直到雙腳被置於熱水中,她恍然驚醒,倉皇道:“央兒當不起,實該央兒伺候千歲。”

宮容不動聲色道:“央姑娘曉得怎麼伺候嗎?”

央姬面上一紅,姬門三年,倒是學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法子,媽媽說過,男人最好金蓮助興,尤其有一法子格外淫、穢,天足纏成新月狀,兩足腳心對腳心,一合便呈一洞狀。這可是男人那物什最好的地方。

央姬神思一飛,念及千歲的隱疾,心下更生憐惜。

宮容細緻的在她的腳心揉捏著,平淡道:“央姑娘可要好生體會,日後才好伺候男人。”

宮容這句“伺候男人”,分明有絲涼薄的意味。

宮容這般屈身,估摸著自個也不把自個當男人待。央姬心疼的緊。只覺足心的每一指柔都似利刃在刺自己的心。

央姬道:“千歲此言差矣,央兒若能活上一生,便伺候千歲一生。若只有半生,便伺候千歲半生。”

宮容反而一笑,“央姑娘敢伺候嗎?”

央姬淺笑,笑的嫵媚清婉,“千歲不試,怎好斷定央兒所言呢?”

宮容回道:“央姑娘言之有理。”

宮容未再客氣,手指從央姬的腳心爬上腳背,捋起寬大的褲腿,在潔白如玉的小腿上輕揉。

本就口乾舌燥的央姬更加口乾舌燥。

宮容一路向上揉著,一邊把褲腿捲上一折又一折,很快央姬的兩條腿就赤條條的了。

宮容身子下蹲,把央姬的兩腿擱在自己的膝蓋上,手指從腿根處鑽入鬆垮的褲襠內。

央姬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

宮容揉上十日未碰的芳草地。手上黏糊糊的一片。

宮容面上騰起笑意,剛要取笑這個意亂情迷的人兒,只覺手上的觸覺怪異的緊。

宮容抽手而出。手上分明是紅色的血。

央姬見他離手,眸子這才睜開。待見著他手上的血跡,懊惱而且怯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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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用了晚膳回房歇息,已是戌時。

央姬躺在木雕花大床上。宮容坐在一旁的案邊,只著了白色中衣,青絲垂散。經脈微凸的玉指翻著手中的明晃晃的金冊,閒適優雅。

央姬要起身為他泡茶,宮容道:“這幾日都沒歇好,還是不喝茶的好。”

央姬自動把“這幾日都沒歇好”的緣由歸結於沒她陪著。側身望著他,唇角情不自禁的彎起。

央姬的唇角很快在他的下句話中垂了下去,“這幾日忙的緊,沒空歇息。”

宮容說罷,還順勢揉了揉額頭。

屋裡氤氳著清淡的溫暖。

央姬建議道:“千歲還是早些歇著吧,事兒留著明日再做。”

宮容難得跟她說將起來。“今晚必須把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