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壽誕賓客名冊給順好,屆時才好安排。”
宮容十日前交代過海棠說是今日回來,事實上這事還沒忙完,便把這名冊帶回來了。
宮容隱隱有些悔的,早知該明日才回,也不知道這個傻丫頭會不會在府門口等上一夜。
央姬誠懇道:“義父壽辰,央兒還不知該送些什麼。”
事實上,央姬沒有銀錢買禮物的,那些綾羅綢緞和環佩玉簪什麼的,都是姬門統一發下的,姬女的月錢也是少的可憐的。
央姬這聲“義父”脫口而出,沒有一些牽強。
宮容轉臉看她,看她的小臉微皺,只覺好笑的緊。
宮容道:“義父不好身外之物,無妨。”
今晚的宮容似乎談興甚好,拿著金冊坐在床邊,與她閒談。
宮容似是無意中道:“義父辦流水席三日。第一日宴請皇親國戚和三品以上官員,第二日宴請四品到七品官員,第三日宴請世家貴胄。瞧著名冊,就教我眼花繚亂。”
宮容仿若在抱怨。央姬沒來由的騰起古怪的感覺。
央姬渾身一震,念起一事,屆時裴羽必來。
宮容似是無意道:“這裴將也真是的,說是第一日有事來不得,改在第二日,要是每個人都這般,還講不講規矩了!”
央姬心裡慌亂一團。
裴羽能有什麼事牽絆?裴羽可從不做沒有目的的事……
央姬斂了神色,輕聲問道:“義父壽辰是哪日?”
“五日以後。”
裴羽,是她避都避不掉的……
第16章 壽辰威脅
九千歲儲升的五十壽辰大肆操辦,送禮之人連著幾日堵了一條街。流水席連辦三日,儲府張燈結綵好不奢華。
儲府毗鄰皇宮,說是府邸,反而更似佛殿。主座三層大殿飛簷四出,餾金瓦在日頭下金光閃爍,硃紅大門上方懸金邊橫匾。
五姬掀轎而出,還未入內,檀香嫋鬱竄入鼻息。殿高巍峨,投射巨大陰影。主殿供了佛像香火極旺,五姬都沒來由的寒顫,垂首隨著婢女繞過進了後院。
央姬獨居偏院一隅,院中的春茶梅白的勝雪,粉如女腮,紅似晚霞,正是如火如荼的好時節。
央姬無暇觀賞。初紫自來儲府後便心神不寧,拈了好幾朵茶梅花,遮掩著騷動的心思。
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