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開口的,奴婢就想若是家裡沒有一個人在城裡當差,只怕會被那家人低看了,要說起來,我們老太爺也是薄家的世僕,侯爺還沒有封爵的時候,夏家便忠於薄家了,若真計較起來,興許······興許人家還會覺得侯府刻薄······”
夏家大孫媳婦說著聲音變小了下去,烏蘇雅卻停了個清楚,眉頭不由得也皺了起來,她這是在用話堵她呢,夏家對侯府忠心耿耿,侯府若是不提拔夏家的小輩,便是薄情!
裴嬤嬤氣的手都攥了起來,烏蘇雅忙拉了拉她的手,讓她消消氣,看了夏家大孫媳婦一眼,道:“你起來吧,這事的確不該你來跟我說,要說也該老夏頭自己親自來說,不過你既然開了口,念在你們把下竹莊和別院打理的這麼好,我自然也不能拒絕。”
夏家大孫媳婦還沒有站直,聞言又跪了下去,連聲謝恩。
“你別急著謝。”烏蘇雅道。“知不曉得,你打算讓哪個進京?”
“自然是我那二小子,大小子馬上便要成親了,家裡有個在京城裡做事的小叔,那家也不敢輕看了奴婢家了。”
人都說狐假虎威,夏家是侯府的世僕,背後有整個侯府,怎麼樣也應該比平常莊戶家有臉面。
可莊戶漸漸富裕,夏家人又隨和,反倒那些平民比賤籍的僕人要有臉面了。
烏蘇雅便覺得有些好笑,覺得下竹莊就像個小村落一樣,村子裡的人富了,雖然依然要拉攏村幹部,卻在敢在村幹部的面前得瑟了。
夏家的二小子便是今兒個早上帶薄非陽和烏蘇雅去造紙坊的那個半大小子,烏蘇雅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