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到這個情形,彭羽暗叫解氣,雖然蔡文雅和那個什麼靜北王爺親近的態度讓他十分的嫉妒,但是能夠看到井觀天吃癟,也是不錯的。
“木炫,還不退下!”
“家奴無禮,讓虛老師見笑了。”靜北王十分謙和地說道。態度讓人如沐春風。
不少女同學瞧他這個模樣都忍不住眼中冒出了小星星,如此氣場,難怪讓蔡文雅心折。
不過這位靜北王可沒有與井觀天握手。
好在井觀天大風大浪早經歷的多了,在對方說‘見笑了’的時候,就已經順勢把手縮了回去,也算是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北哥哥,你們從哪來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蔡文雅一臉好奇地問道。
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會比較笨,蔡文雅對待靜北王什麼態度,暫時不知道,但是至少她現在的情商急劇下降,竟然沒有看出井觀天和靜北王之間‘快要瀕臨冰點’的氣氛、出來為兩人緩解關係,反倒關心起對方是怎麼過來的來。
靜北王聞言有些溺愛地看著她道:“自然是來找你的。我先前還擔心你已經逃出了學校,找不著你,幸好你人還沒有離開。”
“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到了什麼,蔡文雅臉頰微微一紅。
她這個樣子井觀天也是第一次看到,在他前世印象裡,蔡文雅一直是個溫雅大氣、遇事擔在前頭的女強人角色。還第一次看她這麼依賴一個人。
“想必是因為年輕吧,畢竟她現在還是個小姑娘,還沒有成長到日後那種程度。遇到優秀的男生心儀也正常。”井觀天心裡暗暗道。
井觀天這邊在這暗暗感慨,旁邊的彭羽卻看得心彷彿被刀割了一樣;蔡文雅臉紅的樣子很迷人,但是她卻是對別人擺出這幅表情,這個時候越迷人,他的心就被刺得越透。
“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蒼天讓我遇到她,卻不讓我生在和她認識的環境裡,為什麼……如果我從小和她認識,這個時候被她這麼對待的人一定是我!”彭羽心裡狂吼道。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心情極度憤懣之下、看井觀天的目光忽然變得不那麼討厭了。
“哦,對了。”蔡文雅這才想起了正事,“我們正要坐校車回蔡家,我先前還擔心人手不夠、遇到危險,既然北哥哥你來了那就再好也不過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靜北王聞言怔了一下,“原來你們的計劃是這樣。”隨即搖了搖頭,“恐怕現在不行。”
蔡文雅一愣,“為什麼?”
“因為我們來的時候路已經不通了,市裡的武裝力量把守著各個臨江大橋,倖存者們已經把‘所有的橋’都堵的死死的。別說車了,連人都走不過去。”
不得不說,這個訊息來得太突然,所有人、包括井觀天都不由得蹙了一下眉頭。
那些不想走的人則是幸災樂禍地看著井觀天等人。
“虛老師,那我們接下來……”蔡文雅回頭看向井觀天道,目中含著詢問。
井觀天想了一下,“那就先安頓下來,看看市裡的局勢再說。一會兒我出去搜尋一下物資,先把大家吃喝的事情解決了。”
“你是什麼人?也配在我家王爺面前指手劃腳?”井觀天話音未落,那個用旋風腿的木炫突然插話道。井觀天從一開始就對靜北王毫無恭敬之意,甚至隱隱將他與靜北王放到同等地位上,讓他十分的不爽。在他印象裡,這些華國的賤民就應該對靜北王俯首帖耳才對。
很明顯這是個民族主義氾濫的傢伙。
井觀天皺了皺眉頭,“你有病?”他雖然不屑於與人計較,但是泥菩薩都有三分脾氣,何況對方屢次挑釁他。
“你說什麼?”木炫怒道。
“之前看在文雅的面子上,我沒有與你計較,你還得寸進尺了是吧?”井觀天語聲有些發冷道。
“弱者就應該有弱者的覺悟,我們家王爺好心好意來救你們,你們可別不識好歹。”不得不說,另一個踢風刃的傢伙不愧是木炫的兄弟,這句話簡直他嗎的神助攻。
聽到他這話的眾童鞋們全都怒火沖天了起來,他嗎的,異能者了不起啊,我們求你們來救我們的?立時間不少人都下意識的站在了井觀天身後。
“你們……”蔡文雅沒想到事情突然間就演變成了這樣,不由得有些慌了,這……這是怎麼了?
“金木炫、金木風,你們兩個給我退下!”金靜北的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兩人聞言憤憤不平的退到了靜北王的身後。
金靜北對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