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怎麼辦?現在就出市區嗎?”蔡文雅問道。
“嗯,為了防止夜長夢多,雖然內部有隱患,但也顧不得了。”
“好,我現在就安排大家撤離。”
……
“什麼?離開?不走,我哪也不去!我覺得這裡很安全!”
“就是,我就在這裡等救援了。出去?誰知道外頭有多少怪物在等著吃我們?”
聽到蔡文雅的宣佈後,眾人一時間七嘴八舌,亂成了一鍋粥。
看著自己百般解釋蔡家有多安全、卻依舊無視她的眾人,蔡文雅覺得她的心好累。為什麼?自己只是想救這些人而已,為什麼他們就不能理解自己的好心?
“走吧,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意願,你不能期望所有人都順著你的意思來。你已經做到了你該做的,剩下的就看他們個人的造化了。好在這個體育館防禦力不錯,同時又有武器,他們應該有一定的自保之力。”這時一個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卻是井觀天看她情緒低落勸慰道。
他從起初就沒指望所有人都跟他一塊兒走。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的想要出去,有的不想出去;還有的有他自己的計劃,或者等待救援,或者去找父母,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盲目跟著你走。
“嗯。”蔡文雅點點頭,她並不是迂腐之人,也不是心懷仁慈到一定要普度眾生什麼的。既然自己的好心別人不領情,那她也尊重個人的選擇。
最終決定跟隨井觀天他們出來的只有四五十人,其中絕大多數都是井觀天救回來的。雖然跟井觀天相處的時間不長,不過這些人已經被井觀天的實力所折服,覺得跟著他才會比較安全。
彭羽猶豫掙扎了許久,方才蔡文雅對待井觀天的態度真的讓他心酸了,他曾經想過自己是不是該就此放棄什麼的。自己現在的能力足以自保,甚至在這種環境下、在這群男女同學之中、當個土皇帝也綽綽有餘。不過最終他還是對蔡文雅不死心,選擇了跟上。
就在一行人收拾好行裝、準備再次上路的一剎那,不想異變陡生,但見眾人想要去的校車停靠區附近,突然衝進來一群人。
這群人身手十分的強橫,當先負責開路的兩人,穿著一身褐色的、類似於古代俠客裝的練功服,頭上扎著一條褐色的頭巾,行走間橫衝直撞、視周圍的怪物與無物。
當然,他們敢這麼做自然是有所依仗的,兩人都是異能者,而且看那架勢好像都是跆拳道的異能者;其中一個人抬腿間能夠踢出一道道的旋風,但凡‘靠近他們隊伍的怪物’無不被吹得七零八落、滾成了滾地葫蘆。另一個更牛逼,他竟然能短暫的浮空。是的!你沒看錯。他能夠短暫停靠在半空中,在‘我打打打打打打’的一頓呼喝之後,在半空中踢出一道道類似風刃的腳風,所有被風刃掃過的怪物,無不切割得支離破碎、血肉模糊。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人長相十分的相近,瞧那模樣似乎是雙胞胎。
除去這兩人之外,隊伍裡還有一個穿著黑色道袍、三縷黑鬚、面容枯瘦的中年道人,一個穿著黑色武士服、腰間挎著一把詭異長刀、面容冷酷、額有刀疤的武士。
而處在這些人正中心的,則是一個儒雅的青年男子。
不得不說,這名男子長得真是玉樹臨風、貌比潘安,穿著一襲白裝,氣質顯得十分的灑脫。讓人一望之下忍不住心生敬意。這種氣場,眾人之中只有蔡文雅具備。
如此有風度的人肯定是大有來頭,正在井觀天思索來人是誰之際,不想瞧到來人的長相後,蔡文雅突然臉現喜色,大聲喊道:“北哥哥,這裡這裡。”說著竟然當先迎了出去。
“哈?北……北哥哥?”井觀天一臉懵圈,心說,“他是蔡文雅的哥哥,難道是蔡家的男丁?蔡文雅的族兄之流?可是自己也算比較瞭解蔡家了,也沒記得蔡家有這號人物啊?”
正當他有些懵圈之際,韓韜卻低聲說出了來人的名字,“金靜北,想不到是他來了?”
“姓金?”井觀天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來,“他是你們家小姐的什麼親戚嗎?”
韓韜搖搖頭,“嚴格意義上,只能算是遠親,他們祖輩和本家通婚過,傳到小姐這一輩兒,已經遠遠超過了五代。可能‘我說金靜北這個名字’虛老師你不太瞭解,但是我要說出他另一個名字,你一定知道。他還有一個官方稱呼,叫靜北王爺。”
“王……王爺?”韓韜的聲音不小,因此‘在場的很多人’都聽到了;所有‘聽到這個名字的人’都一片譁然,畢竟現代社會已經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