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頭調配物資呢。同時在統計人數,看看校車夠不夠拉下咱們這些人。”韓韜解釋道。
“哈?會長是打算帶著大家坐校車離開這裡麼?”
“不錯!”
“可是,不是應該等援助麼?出了這麼大事,政府應該不會不管吧?”彭羽奇道。
韓韜苦笑了一下,“恐怕是等不到了,你用手機打下電話就知道了,現在所有人的通訊裝置都癱瘓了。都顯示線路繁忙。恐怕這場災難是遍及全市的。”
“遍及全市?”彭羽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們……要逃向哪?”
“小姐的意思,是領大家回蔡家避難,蔡家的宅院是在遠離市區的郊外,而且易守難攻,是個很好的選擇。不過這些同學們都有自己的父母親人,相信政府援助的也有不少,想必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聽從小姐的安排吧……一切等虛老師回來再說吧。”
“虛老師,又是這個虛老師。我就納悶了,他倒底對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以至於你們一個個那麼聽他話。”彭羽突然間蹦出了一句話,讓韓韜一愣。隨即看彭羽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心中有些不明所以,暗道:“難道虛老師和彭羽鬧矛盾了?不應該啊,虛老師這個人雖然很厲害,但那是體現在他的身手上,他的為人卻很虛懷若谷,性子可以說是有點隨和,真是奇了怪了。”
他卻不知道,與他、呂琦琦還有阮星嵐這種‘自小就侍奉蔡文雅’的隨從不同,彭羽接近蔡文雅是有他的私人目的的,他喜歡蔡文雅。正因為喜歡,他才會對蔡文雅的一舉一動十分的敏感。這些日子蔡文雅等人與井觀天的親近都被他看在眼裡,每次看到蔡文雅瞧井觀天的目光,他都有一種羨慕、嫉妒、惱恨等等混雜的情緒湧上心頭。
這也是他聽苗麗麗話,拼命鍛鍊自己的異能的原因。因為他覺得,自己與井觀天的唯一差距,就是那次比武輸給了井觀天,只要自己能夠贏過井觀天,那蔡文雅一定也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如果讓井觀天知道因為他的到來,讓彭羽對蔡文雅的態度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也不知會作何感想。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前世自從知道‘蔡家要把蔡文雅許配給王家洛’之後,彭羽就開始一蹶不振,終日酗酒,甚至開始惱恨蔡家,最終做了很多人神共憤的事,這些‘個人的酸楚’就不為外人道了。
閒話少敘,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兩人談論井觀天的時候,外頭忽然起了一陣騷動。
“該死,又有人來了!”
“啊啊啊,不要啊,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就不聽我們的。等到你們知道這些人裡其實混雜了許多的怪物,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啊啊啊……”
“別吵吵!我去……這也太猛了吧?砍瓜切菜啊!”
“我靠!何止是猛!簡直TMD是碾壓!”
“天啊,竟然就這麼直接衝過來?攔路的怪物那麼多……”
“多有什麼用?你沒看跟在他後頭的人有多輕鬆嗎?一拳砸倒兩個,一腳踢飛三個,這TM還是人?”
“啊啊,他過來了他過來了。”
“開門吧,像他這樣的人,我們的大門是攔不住的。”
在眾人引起騷動的時候,蔡文雅也知道井觀天回來了,領著阮星嵐等人興沖沖來到了門口,迎接井觀天的歸來。
說實話,不在危難中不知道,以前她總以為自己的管理能力不錯,在學校是人人仰慕的物件。直到處於危機的這一刻她才發現,管理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恐慌、暴亂、物資缺乏、看不到未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著眾人的神經。導致這些她以前看起來‘好似溫順綿羊一般’的同學們,這一刻突然化身成了撒潑蠻橫的野驢,根本就不聽她的。
雖然災難爆發的時間不長,但是她卻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了。她現在十分渴望有人能拉她一把,幫她抗下這個擔子,而井觀天就是她的期盼。
看到蔡文雅親自出來迎接井觀天,彭羽只感到自己彷彿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
他怎麼想的,蔡文雅自然不知道。畢竟彭羽這個人屬於性格內向、一般事都憋心裡不表露的那種。
“你回來了!”看到井觀天風塵僕僕的領著人進門,蔡文雅迎上去說道。
“嗯。”井觀天點了點頭,面上神色卻有些不太好看。
“怎麼了?”敏銳的察覺到井觀天神色有異,蔡文雅不由得問道。
“咱們去裡面談。”看了看周圍臉現恐慌、不滿等種種情緒的眾人,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