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天微微頷首,“抱歉,他們兩個是練武之人,所以舉止粗魯了些,希望虛老師不要見怪。”
“練武?呵呵……”井觀天冷笑了一聲,“練武的高手我見得多了,這麼鼻孔撅到天上的人我還第一次見到。好啊,既然大家都是練武之人,那咱們就以武會友好了。”井觀天一邊說著一邊捏了捏拳頭,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響。
“虛老師!”沒想到井觀天這一刻竟然要動手,蔡文雅嚇了一跳。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井觀天實力的,別看金木風、金木炫的招式看著很炫酷牛逼,一個能把腳風踢出風刃的效果,一個能踢出旋風的氣勁,但是真要動起手來,她心裡明鏡的,這兩人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井觀天。要知井觀天練得可是防禦無敵的鐵布衫啊,對於一個刀槍不入、無懼你任何攻擊的存在,你怎麼打?
“都這個節骨眼兒了,大家就別起內訌了好嗎?”蔡文雅有些央求地看著彼此雙方道。
“哼,看在蔡小姐的面子上,這次就放過你。”耳聽得蔡文雅軟語相求,金氏兄弟冷哼了一聲說道。
“呵……你怕了不成?”井觀天呵笑了一聲,說罷猛然間劈出了一掌,他這一掌自然不是劈向那金氏兄弟,他又不是做事衝動的毛頭小子,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很暴躁,但是是有自己的拿捏分寸的,這一掌則是劈向了遠處的木桌。
隨著這一掌的發出,只聽得啪的一聲,離井觀天十幾米外的木桌當場被‘井觀天的劈空掌力’劈得四分五裂,桌面直面掌力的部分,更是彷彿內部有炸彈爆炸一般,碎成了一堆漫天飛揚的木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