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如許大的一場富貴說不定正是因為目前生活潦倒所致,要不好好的一個人誰會這麼想來著,正是閒的緊不停的曬著太陽做著夢的緣故。
看著坐在了床邊的兩位少女,心裡有了些開心,如果換個世界說不定會將她二人同時擁入懷中,古人言“舉案齊眉”又道是“賢淑德慧”,正是對這倆人德行最好的解釋,這樣的少女任誰都會情不自己禁的會將之當成人生的伴侶。
對著倆人一笑,看著她二人緊張的神色瞬間鬆懈了下來,問了問為何不去小店了?倆人齊齊的應道是,“盤點”。
心裡不知怎麼的有了些歡喜,有人陪著確是能夠少了些空寂的感覺,遂帶著她們緩緩的行出了宿舍的門,穿過了空落落的校園踏上了去大院的大道。
一路上車來車往倒是熱鬧的緊了,不少的行人正匆匆的向家中而去,看了看天色已晚三人乾脆一起在街上的一個小店內飽吃了些過橋米線,然後不疾不徐的踏著暮色行入了大院的門。
即然老人們身體安好、故鄉的建設還在繼續,也就放下了心來,看著電視聽著倆個少女喋喋的說著些屋裡門外的話語,心裡的感覺到是極為平靜,這也算是人生的一些經歷罷。當晚睡在了沙發上,歐陽慧和硃紅娟倆人住在了小屋內,一夜無話,睜開眼時天已是大亮了。
家是一定要回的,不管怎麼樣也得去看看老人們讓他們開心開心,聽了倆個少女的言談似乎並無回家的打算,不過想想也是,那樣的家回去了也沒什麼可留戀之處,歐陽慧的家境比起硃紅娟來說要好了太多。
本想著與二女告別踏上歸途,可又不忍心讓她們本以為我會留下來陪她們而表現出的歡天喜地的樣消失乾淨,到是有了些躊躇,不過好像從現在起不必要再乘了火車坐了飛機,騰雲而去也不過片時即到了家中,這麼一想有了些興奮,那些路程根本不再成了可擔心之事,朝去晚歸很是方便。
做好了早飯喊起了倆人,見倆人均是一付憊懶的模樣打著呵欠依次行出了小屋的門,身著的衣物有些不敢睜眼去看,上身幾乎是只著了件半透明的睡衣,嬌嫩的肌膚早露了出來,若是睡衣的前領再低了些怕是飽滿的胸也露在了外面讓我看的見了,睡衣下襬露著腿幾乎蓋不住腿根,直讓我眼熱心跳,見她二人不慌不忙的行到了桌几旁坐了大口的吃了起來,不由的搖了搖頭,這蓬頭垢面的也不知梳洗了,若讓外人看著了指不定傳出什麼樣的閒話來。
倆人吃罷了飯對著我一笑,也不知避諱的從我的身前大搖大擺了行了去,好象我就是她倆的親人一般,然後便是長達了近一個小時的梳妝打扮,這讓我幾乎不能容忍,數次想著出門去轉轉散散心,可又怕倆人見不著我後著急的不顧一切,只穿那身睡衣出門尋我,若讓外人見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妥。
電視機裡又再播放著電視連續劇,少女們聽著了聲音後即快步而來,嘻笑著盤了腿坐在了沙發上,雙手中均是持著了些各種顏色的小琉璃瓶,然後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在臉上不停的塗抹著,不一會兩人的臉上均是著了些白色的物事看起來有些糝人,小嘴也張不開的吐出些聽也聽不清的詞。說來也真是奇怪的緊,倆人幾乎不動嘴唇吐出的話語儘管讓我聽不真切,可她倆竟然能完全明白對方的詞句中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只能是暗自的讚歎。
看著電視裡的節目五花八門的說不盡天下紛爭,不知不覺的一個上午已然過去,這裡的天氣還真是如同春天一般溫溫柔柔,氣溫也在了零上十一、二度,如果現在是在了家鄉怕是大雪紛飛的早冷的人恨不得鑽入火堆裡去取了暖。
吃罷了午飯真有些閒的心裡生些慌亂的感覺,二女在屋內飛來奔去的“咯咯”的笑個不停,又有了些開心,這也說明她們與我在一起心裡歡喜不已,我當然也就有了些欣然。
抱起了吉它坐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撥著琴絃,心裡想著的是那讓我迷醉不已的羅袖輕雲的曲調,那個曲如果讓這個世上的人聽了後不知會不會唱遍天下,時爾溫軟柔糯時爾金戈鐵馬讓人根本不能自己的隨著它喜而喜隨著它悲而悲,這才是正真的歌了,一邊亂亂的想著手中不知不覺的將個音調輕輕的撥了出來。
“你老是彈這首歌,聽起來讓人有些犯愁呢。”歐陽慧悄然的坐在了我的身邊看著我道:“不過很好聽,每次聽都直想落淚。”
看著歐陽慧默默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心裡想著曾有過的經歷,然後努力的記起當時的景沉入了曲調的高亢低吟聲中。
硃紅娟搬了個小凳緩緩的行到了我的對面坐了下來,雙肘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