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紅娟看著我輕輕的咬了咬嘴唇,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道:“好,你說出哪就去哪。不過後天就要考試了,你都複習完了?聽說這一次考試的題目有些難,我不知能不能考過去,最好你能幫幫我,功課太緊我幾乎都跟不上了。”
聽了這句話我有了些吃驚,這也就是說已是到了期末考試的時間,當然不能再出去遊山逛水了,雖然心裡一時難以轉的過來似乎還在遊歷著人生,可現實畢竟是現實,還是考完了再說,即然已是回來了這個時空,當然還得咬著牙堅持著走下去,漸漸的去適應過去曾適應過的環境,人生在世當是脫不開紛擾的紅塵。
看著眼前那雙期待的雙眸想著可能在考試時遇上的問題,心中漸漸的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一道道題目清晰的在腦海中浮現,而且似乎一直沒有個終止,直到一個實驗過程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這才算是讓擠滿了題的緊張的心緩緩的鬆懈了下來。
慢慢的站起身來恍恍惚惚的行到了電視櫃前隨手拉開了抽屜,從中取出了紙和筆伏在了桌几上一張張的寫了起來,一鼓作氣的將心中閃過的題一一的寫在了紙上,轉眼間十數張紙已被我寫的滿了,直到最後腦海中空空如也才狠狠的出了口氣,精神也回覆了過來,有些諤然的看著扔了一地的紙張,漸漸的有了些領悟。
翠翠當日里正是依著她強大的能力將考題復錄給了同窗們,現在我也能做的到了,只不過這種取題的方式似乎有些個不太光明,可這一學期的課本就未上根本不知道學了些什麼,還是小心些的好,且不管太多的事只將眼前的考試應付過去再說。
慢慢的抬起頭看了看硃紅娟,見她呆呆的看著我端坐在沙發上,直到我著她一笑才飛快的站起身來,將地上散亂著的紙迅速的拾揀而起放在了桌几上,一手拿起了一張紙只看了幾眼即呆立了一動不動,再緩緩的伸了手輕輕的捂住了嘴,不過還是“啊”的一聲驚呼起來。
“這是不是這次的考試題,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考題是你出的?”硃紅娟對著我嬌喊道,然後忽的使勁的甩了甩頭接著道:“不可能,你也是學生呀,怎麼可能讓你出題呢?可這是第四次了呀。”
此時已是心如明鏡,對於自己的這種能力當真是滿懷了信心,只要是有人做了一件事那麼那一件事的資訊早已是化成了能量飄撒向了天際,用了心去尋如何能尋不見了?頓時又想起一句老話心中暗叫一聲漸愧,古人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又道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早已將每件事所包含的微弱的資訊散發在天地間的事道了清清楚楚,只要有人做當然會被身居大能力的人知道,方才苦苦去尋求關於考試的一些個事端時,考試卷的氣息便被意識捕捉的到了。
“正是這次的考試題。”看著硃紅娟笑了笑道:“俺看這兩天俺們還是別出去了,好好的將考試應付過去了才是。”心裡想著古賢人的論句,對於硃紅娟與我的關係心下也清楚的緊了,正應了那句千古的名言,一飲一啄俱是前定,只因有了前事便在後世中多了出來這些過去所未曾經歷過的事。
硃紅娟俏目一紅,緊抿著嘴唇對著我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將個桌几飛快的收拾了個乾淨,扭了身去了翠翠曾住過的屋,“蟋蟋唆唆”的翻騰了好一陣子,然後抱著一大摞的書本行了出來,將書本放在了桌几上坐在了小凳上扭頭對著我一笑,即將被我寫滿了字的紙細細的看了起來,然後即是邊翻著課本邊伏案疾書,竟是將我當成了個擺設,只好無奈的開啟了電視機的開關將聲音關了去後歪倒在沙發上,看起了無聲的電影。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將屋內的燈打了開,光明瞬間充滿了屋宇,看著硃紅娟似乎根本沒有疲倦的樣仍在努力的拚寫著一道道的題,心裡有了太多的感觸,對她而言這可能是一次極好的機會,不過這也說明在她的心中與我的關係果真是非同一般,現在我還不能瞭解的清楚些,有些事緩做比急行要好的多。
行去了灶屋隨意的做了些米飯,炒了兩個菜後即端到了桌几上,強行將硃紅娟手中的筆奪了去,將盛滿了米飯的碗放在了她的面前。
硃紅娟對著我甜甜的一笑,從我手中接過了竹筷飛快的吃了起來,當我將一碗米飯只吃了一半時她已是將一整碗的米飯大半的菜吃的完了,然後靜靜的坐著看著我吃飯,這讓我心裡有些個別扭,對著她一笑端起了她放下的空碗行入了灶屋,再次盛了一碗米飯端到了她的面前。
正在這時院中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聽起來怕少不了十數人,然後是馬嘯率先推開屋門行了進來,隨後便是黑天鵝樂隊的所有成員雷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