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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的易經收錄到儒家的經文之中,到了漢朝時一個更了不得的人物從易經中的陰陽、八卦、五行等創出了無數的術數,這也成就了今天人們口中所言的陰陽八卦。

對於三國演義裡所描寫的那位天人諸葛孔明禦敵時以亂石堆成石陣,按遁甲分成生、傷、休、杜、景、死、驚、開這八個門,不明之人當是不知其變化萬端,作用可擋的十萬精兵,對於這種說法我本來心裡其實很不贊同,如果真的將十萬精兵開來幾堆小小的石頭焉能夠擋的住了,兵士們只須一個個的排成了隊去搬那些石頭,即能將個小小的石頭陣徹底的摧毀,小說家言根本作不了真。

眼前的這方石陣看來不是那麼簡單了,它應是受到了某些氣息的強化,如果就在現在其所含的一些雷電可以想像的到當初它可真是風雲遮天了,等閒之人若想近了它的身只怕是討不了好去。

想了想起身尋了方位後順著生門而入,方一入陣即感覺著隱隱的有風雷聲,飄飄蕩蕩小心而去,順著彎道判定了方位後繞過了幾處方石便行入了大陣之中的那一方平板也似的石頭前,呆呆的站了片刻飄然而上,眼前一亮竟然有了一個不同的景。

身邊處處是青木綠草鳥語花香,陽光明媚天空也十分清朗,四下裡細細的看去竟然幾個草屋就立於身前不遠處,一條石級小道蜿蜒而來直到腳下,心裡頓時有了些疑惑,對於這樣的變化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那幾間茅草房本來也當是佔在不少,可是平日裡來來往往的怎得就無法發現得了它們。

行下方石順著小道飄向草屋,轉眼間已是站在了小屋門前細細的打量一番,草屋已是極為破敗,看來其主人早已在一個古時候的什麼朝代悄然離去,草屋門都已是歪歪斜斜的掛在門框上,伸了手想著小心的將門推開,身形晃動間已是站在了小屋之內,回頭看去屋門一點也未曾被我移動,心裡又是恍然,想來我並不具備實際的一些氣力,現在的我也是一個虛幻的意識而已。

屋內並無多餘的長物,只有一張桌、一把椅和一張小床而已,陽光斜斜的透著屋中飄蕩著的灰塵將屋內照的通明,小心的看了看灰塵幾乎在所有的平面上堆積了有兩指的高,看來主人當真是離開有太久,踩著灰土行到了桌前隱隱的可以看見灰塵下方著一卷物事,如同捲起了紙筒,也許這灰土掩埋了一些這屋的主人留下的記憶,想起在廬山龍首崖時所遇到的那些事,強行制止了自己想要拾起灰土下的物事的想法,張了嘴對著桌面重重的吹了口氣。

本想著一口氣而去便能讓灰土漸漸的散了,可真沒想到一口氣一出頓時氣如同狂風般橫掃了屋內的一切事物,首先是桌兒轟然碎裂散墜在了地上,椅子和那張小床也隨後四分五裂的成了一堆朽木,屋內的滾滾而起的灰塵幾乎將眼前的一切均罩入其內,慌亂立定了腳根不再亂動,心裡更是多了些驚異。

本以為自己早已只是虛靈而無氣力,這一口氣本想吹的狠些以便讓灰兒們能夠稍稍的後退些,現在那個在桌面上的物事也散落在了地上,不過張眼看去並非紙筒而是一些亂散著的木簡,穿木簡的繩已是朽的早化成了灰了。

待屋內的塵埃落定方才飄到了地上散成一片的木簡前蹲下了身細細的看去,木簡上隱約可以看見一些用默寫了的字跡,乾脆坐在了地上一片片的看了起來。

身前最近的一片木簡上寫著“相本無相相由心生”,另一片上寫著“天人化一兮風雨不侵”,心裡一時有些不太明白,看來當是一些經文了,於是小心的伸著手去撫木簡,還好並未隨著我手碎成粉沫,一片片的拾了後在地上擺了開來,猜測著原文可能的順序排成了一篇文章。

“相伴相生虛本無生,生中複復何兮其生,生見覆又相生相離,相本無相相由心生,離生去生兮方可生,天人化一兮風雨不侵,跳出生天得又重生,跨天地兮生生不息,苦於心智慮其再三,敬告後生生本無生,不知相生方可知生,生生不滅方知為生。餘知生矣。”

我呆呆的坐在了地上看著木簡上的文字一時不知它要向我說些什麼,似乎滿篇均是在論述生的含義,對於生字的內薀看來這個人當是瞭解的再清楚不過了,只是讓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即然他已是知生為何不見他的人影,想來解開了了心裡的疑問大笑而去,從此逍遙天下也說不定。

怔了許久方才隱隱的想起來了些什麼,對於“生”這個字世人們的解法真是千奇百怪,可是對於修行之人生當是有了另一重內容,我所理解的生應是性命的長駐,可是在文裡對於生字所論卻是脫生逃生的不要生,然後如同世人們口中所傳的鳳凰在烈火中再去重生,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