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寫完了一個情敵。
感覺我已經無敵了。
還有,
我快要期末了,
心好慌,
誰來給我大腿抱一下。
小天使你們要怎麼辦。
☆、心之所向
對於綠間突然提前回來,暮色沒有表現地很驚訝,只是有些好奇忍足居然沒有跟著回來。
“他回來了。只是沒回法國而已。”綠間低頭輕吻女友好看的眉眼,話語間盡是漣漣的情意,“他去英國了。跟他的那個朋友。”
暮色笑著點點頭,抱著男友的腰舒服地蹭了蹭,像只毛茸茸的乖順的小奶貓,看得綠間心裡更加柔軟。
忍足當然得跟著綠間回來。他怕綠間跟跡部見面來個火山爆發火星撞地球之類的,那世界就完了。好吧一切都是他瞎操心。跡部冷靜理智,完全不用他擔心,自個兒明白了就滾了。而綠間,估計壓根就不會提起這件事,頂多找他的麻煩,給他穿小鞋。
偷渡到英國的忍足想到自己就是在白忙活,心又滄桑了不少。
認命地嘆了口氣,忍足看向快要被一大堆檔案埋沒的跡部家的大少爺,口氣頗為深沉:“小景,你是放了多少天假啊。”
還在趕工作的跡部乾脆地沒有理會,將處理好的檔案扔在了一邊。
“總有相似的人,你可以試著找一下。”
筆尖一頓,跡部從檔案堆裡抬起頭,挑了挑眉,“忍足,我覺得你可以直接去死了。”
“······真絕情。”被打擊到的忍足無奈地聳了聳肩,“你的那個未婚妻怎麼樣了。”
“攆回日本了。”
“啊,可喜可賀。所以待會去喝一杯?”
“出去。”皺著眉看著手中的檔案,跡部語氣平淡地說。
“······”
忍足沉默,順手將眼鏡摘下,取出布擦拭,覺得差不多幹淨了,才將眼鏡舉高。陽光穿過玻璃,有一層迷濛的光暈在鏡框邊跳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圈圈光華,是一種,很溫暖的色彩。
“以前我也有想過,要找一個漂亮又溫柔地女人,她會輕聲細語地跟我聊天,會給我做飯,會對我笑得很柔和。在清晨,日光初燻的時候,她會安靜地躺在我的臂彎處,容顏溫婉,寧和靜謐。或是在日暮降臨,華燈初上之際,牽著她的手走過人群聳動的大街,看無邊夜空裡的璀璨星辰。很可惜,那只是我想象中的景色,現實中可沒有那麼美好。小景,其實我想,能平淡地過完這一生,也是一種幸運呢。”重新戴上眼鏡,忍足輕笑,“所以,真有相似的人,記得介紹給我。”
“你在胡說些什麼。”揉了揉眉心,跡部輕嘆,“這世界上,就算有相似的人,你第一個想的,還是你腦中的那個人。說什麼相似,其實根本就是你的無法釋懷所衍生出的念念不忘的假象。既然你清楚這一點,就沒必要再去做無謂又白痴的事。”
“不愧是跡部呢,分析地真透徹啊。”忍足雙手環胸,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所以你是明白的了,那不用我多說啊。”
“你真當我跟你一樣被稻草塞了腦子嗎。”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跡部放下手中的檔案,起身站在落地玻璃前,眼眸幽深,“我本來就沒有多少自由可言,根本不會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所謂奢望,必然帶來失望。
知道無望,怎會去糾纏。
忍足搖搖頭,笑裡不知不覺染上了些苦澀。
“別說是你,就是我,也有太多無法掌控的東西啊。其實這樣說來,是我想太多了。嘛,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背對著他的跡部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一副趕蒼蠅的架勢。
瀟灑地轉過身,忍足攤手,無奈地笑了笑。
當初察覺這位好友對綠間家的美人產生好感,他確實膽戰心驚了好一段時間,面對綠間時也是各種不自在,生怕被那個神棍瞅出些啥來,日子過得實在是悲催。聽見綠間要提前回來,只好巴著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一路跟著回來,生怕出了什麼狗血大戲,將他潑得一身血淋淋的,那他就真造孽了。
幸好那位大爺自制力過人,面對美色還能坐懷不亂,額,那個形容有點錯誤,算了,別計較太多,反正一個意思。忍足不負責任地想,末了還賊兮兮地腦補了其他內容,樂得自己笑容滿面,略有驚悚的味道。
痛並快樂的每一天,也應該開開心心地過嘛~
而另一邊,被忍足吐槽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