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滿的綠間童鞋正做著他愛做的事情。
壓制住身下凹凸有致的妖嬈身段,綠間的喉結微微滾動,俯身含住那誘人的櫻桃紅,細細地舔舐,鼻尖撥出的粗重的氣息滾燙地印在少女的身上,交纏著那尤物的低吟,氣氛旖旎至極。
在綠間看來,散發著迷人香氣的女體是他難以越過的坎,也是他為之痴迷的魔障。在美國的日子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呼吸之間的每時每刻,他都在想著躺在他身下面染紅潮,失神喘息的女人。發了瘋般的想。
他不能離開千葉暮色。這個認知讓他變得暴躁起來。
撞進入的那一刻,綠間舒服地吸了口氣,就像是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舒展,神經的每一個段都幸福地要跳動起來,一瞬間跟就進入了天堂一樣。然後是不可自拔的沉迷貪戀。
“······別夾太緊,暮色。”狹窄的甬道幾乎讓他崩潰,忍住傾洩的快意,他咬著女人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說,一邊快速地挺動著身子,試圖鬆動身下人的緊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人靡靡鬆軟的語調太過於刺激,暮色的身子愈發敏感起來,指甲不受控制地嵌入那人的後背,留下深淺不一的抓痕,似拒絕也似邀請。
輕淺的疼痛並不能阻止男人狂野的動作。托起女人的臀,綠間蠻狠地突入柔軟的最深處,激得身下人疼痛的短促的尖叫,而滑落至凌亂的床鋪上的纖細的手臂,立刻被男人的大掌控制住。
已經承受不住了。暮色咬著紅唇,口中的低吟斷斷續續,身子不受控制地被頂動著,顫抖地如同雨夜之中被摧殘的嬌嫩花朵。
汗淋淋的身子被禁錮著,連手臂都無法揮動,整個人如同被放在砧板上的魚兒,任那人放肆地收割所有甜美。
交纏的呼吸凌亂地不成調,肉體間的摩擦傳遞著灼熱的溫度。她能感受到壓在她身上的那人手臂緊繃的肌肉和小腹上凸起的線條,以及似要燒著的進出與她體內那滾燙玩意。
臀部被那人用力地壓向肌理分明的小腹,暮色支起身體,仰著頭,如夜空般清亮的瞳孔倏地放大,口齒間的尖叫無法抑制地溢位。
挺動著身子,綠間喉嚨裡發出幾聲如野獸狩獵時的低沉悶哼,死死壓住想要逃離的尤物,做著最後的掙扎。
蜷曲額腳趾慢慢伸直,劇烈跳動的心臟漸漸平復於平靜。閉著眼,暮色重重地撥出一口氣,全身癱軟在那人的胸膛裡。
“暮色”綠間的嗓音依舊暗啞,鼻息裡是灼人的熱。
“嗯?”
抱緊懷中的尤物,綠間低聲喟嘆:“暮色,我們還欠一個儀式。”
儀式啊······
微微睜開眼,暮色看著綠間那翠色的眸子,看清了裡面沒有掩飾的情深。
“嗯,還有一個儀式呢,真太郎。”抬手捂在綠間清俊的臉龐,暮色笑道,“真太郎打算什麼時候還給我呢。”
“很快的,暮色。”低頭吻上女人妖媚的紅唇,綠間肯定地答道。
暮色在法國的課程已經學得差不多,綠間的課程雖然相對的要難上一些,但綠間也已成功取得相關憑證,回國計劃被提上日程。
彈指一剎那,時光流水逝。
聽綠間說起回日本這件事,忍足愣了好長一段時間,看起來好像處於震驚中。
“雖然綠間你的課程是全部完成了,嗯,為什麼不再繼續留下來深造呢?”放下書,忍足問,“那麼急回去,要幹什麼。”
懶懶地瞥了一眼相處了將近6年的同學,綠間不冷不熱地答道:“結婚。”
“······”眨巴著眼睛,忍足的大腦裡出現了一段空白,還有一大片雜音,“等等剛剛有個美女路過,我沒有聽清楚你在說什麼。”
綠間已經專心於做實驗了,遮蔽了一旁大呼小叫的忍足少爺。
見吵鬧無用,而且還有點犯蠢,忍足也歇了。
“回去結婚。你好樣的,綠間。”蓋住臉,忍足嘆了口氣,“所以,要我幫忙嗎,比如說,伴郎?”
綠間沒有回答。但忍足知道,這是要的意思。
“什麼時候。”
“還沒定,回去要跟家人商量一下。”這次綠間心平氣和地開了口。
忍足看向窗外。
“恭喜。”
看了幾年的景色,乍聽說要分別,還是挺傷感的。而傷感裡面又夾雜著說不明的其他情緒。
對於綠間與千葉,他是羨慕的,也是祝福的。跟這一對在異國相處了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