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直。“我看過你幫動物治好所有的病,像是疾病、斷骨、寄生蟲、獸疥癬……你是馬廄總管,我也看過你醫治所有的馬兒,那你為什麼無法治好我?”
“斐茲,你不是一隻狗。”博瑞屈平靜地說�道。“動物得重病時可簡單得多了。我曾運用非常手段,有時我也告訴自己:這樣吧,如果動物死了,至少它不再受苦。這樣的想法或許能讓我治好它,但我卻無法如此對待你,因為你不是動物。”
“那不是答案!有一半的時間都是侍衛而不是醫師來找你。你幫丹拔出箭頭,而且剖開他整個手臂醫治!當醫師說葛瑞汀的腳感染太嚴重,需要截肢時,她就來找你,而你也治好她了。每次醫師都說如果她會因為感染擴散而喪命的話,那都是你的錯。”
博瑞屈緊閉雙唇壓抑怒氣。如果我很健康,就會察覺到他的憤怒,但他在我復原期間的剋制讓我變得大膽起來。當他開口時,是用一種平靜且剋制的語調說話。“那些治療方式的確有風險,但接受治療的人深知這風險。而且……”他提高聲調蓋過我即將提出的異議,“從丹的手臂取出箭頭和箭柄並且清洗傷口,和在葛瑞汀的腳上敷藥去除感染,都是些簡單的事情,而且我知道病因。但是你的病沒那麼單純,姜萁和我都不確定你到底怎麼了。這是因為珂翠肯認為你要殺她哥哥,讓你喝下毒藥之後的後遺症?還是帝尊替你準備的毒酒所產生的效應?或者,這是你之後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