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被古拉烏魯的手下抓住……帶到這個深宮來了。』
『是的,那是……』彼瑟魯一瞬間露出難以啟齒的表情。
『不管怎麼說,也是陛下的準未婚妻……』
『這件事我知道。』
瑪蕾茜昂娜似乎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
『那不過事尼莫斯阿迪魯陛下製造合併伊塔魯公國的口實而已。』
『但是……伊路阿迪魯大人他……』
彼瑟露鼓足勇氣說:『陛下現在正召見那個小姑娘在靜夜花花園裡。』
『那個花園。』
瑪蕾茜昂娜皺起了她形狀優美的眉毛。她昨晚也被伊路阿迪魯召見去靜夜花花園。
花很美,瑪蕾茜昂娜雖然很喜歡,但是她不想讓伊路阿迪魯知道,故意擺出不快的表情。
所以才召見其她的女孩去看嗎……這個庭院不是伊路阿迪魯專門為自己造的嗎?
『啊!』
瑪蕾茜昂娜發出小小地尖叫,手指離開了闌琵魯。
一根絃斷了。可能是不知不覺中加重了力道。
『公主殿下,您受傷了嗎……』
彼瑟露慌忙去看瑪蕾茜昂娜的手指,中指的指尖稍微割破了一點,滲出血來。
『這是……』
彼瑟露立刻將公主的手指含在口中。
『來人,有人在嗎,快去叫醫生!』
『哎呀……』
聽闌琵魯聽的入神的伊路阿迪魯喃喃自語。 『怎麼了?』拉克西不由得問。
伊路阿迪魯一副擔心的表情。怎麼看,都與那個傲慢的王者迥異。
『闌瑟魯的聲音亂了。』
『這麼說的話……』
傳過來的闌琵魯的聲音是有點變化。但是不是內行的人是聽不出那種程度的。要不就是這個樂手非常親近的人。
乒!
突然發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聲音,樂聲停止了。
『絃斷了。』
對闌琵魯略有研究的拉克西說。
『弦……那麼,手……』
伊路阿迪魯自言自語。他急忙轉身對著拉克西,恭敬地執起她的手。
『艾達公主,請恕朕失禮,朕突然想起了一件急事。』
伊路阿迪魯向對待貴婦人那樣執起拉克西的手吻了一下,然後轉身,又加了一句:『請公主盡興。』
說完,他背對著拉克西迅速地離開了。
第十時
追溯到一個小時之前。
以稅收大臣納邦為首的,一群巴魯頓同盟的人正在內部舉行宴會。這時,因為瑪魯茜昂娜的乳母彼瑟露到訪。宰相暫時離席,現在才回來。
『那位乳母大人回去了?』納邦問。
『在這個宅邸迎接她,宰相大人也太大膽了……』
『相反,偶爾堂堂正正地迎接她比較好。』回到席位的巴魯頓說。
『宰相說的是,現在王妹殿下派人過來,表面上也沒什麼不適合啊!已經接近祭奠了嘛。』
他們口中的祭奠,是指阿度利艾市的主祭海神祭。
『比起這個,我得到一個更有趣的訊息。』
巴魯頓環視了周圍的人說。
稅收大臣,農耕大臣,漁業大臣,主要的大臣都到齊了。組成巴魯頓一派的,是裁判所長官,通商處,還有海運處長官,人數不多,卻都握有實權。
『呵呵……宰相大人這麼有自信的說,想必是件不得了的事吧。』
『想當了得的事啊。』巴魯頓笑了。
『如果我說我找到了古拉烏魯用錢買貴族稱號的證據,各位會做何感想?』
在座的人立刻發出喧譁聲
以前就有過這種傳聞,雖然不知道古拉烏魯這個人的底細,但傳聞並非空穴來風。只是抓不到什麼證據而已。
『古拉烏魯這傢伙,買的一個貴族家的名號,是個叫卡斯塔魯特?維布?拉南撒的男人。』
『宰相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漁業處長官卡斯克魯說。
卡斯克魯還是個三十左右的年輕大臣。因為出身名門,總有點小瞧下級貴族出身的巴魯頓。
『千真萬確。他拿著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其他還有幾個人可以作證。』
『那個古拉烏魯,我就知道他怎麼可能出身那麼高貴。』
卡斯克魯得意的說,『即使沒有人出面作證也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