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據說這個叫卡斯塔魯特?維布?拉南撒的人,是塔非的貴族,因為居無定所,所以古拉烏魯就用了他的名號。』
農耕處大臣特比盧卡臉上浮現出贊同的表情。
『這就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
『再怎麼說,那傢伙還很年輕嘛。』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笑著說。
當然,太年輕這種說法,也是在委婉地指責卡斯克魯。
卡斯克魯露出不快地表情,不過立刻收斂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我們握著證據。』巴魯頓說。
『只要掌握了這件事地證據,要什麼時候拆穿都可以……』
巴魯頓露出淺笑。
『就是讓古拉烏魯知道也沒關係。』
七日 第二時
『離開國家已經有兩年了。』
曼莉德說。
『我想你是不是去了巴塞盧姆或者羅達比亞,所以一直在北方的國家轉悠。』
『你的只覺時正確的。』伯斯笑著說。
美麗的女戰士,現在在伯斯的腕臂中。
四年前,短短的時間裡,一對靈魂契合的男女邂逅了。
伯斯裸露的胸膛觸及到女性的肌膚。感覺是那麼的柔軟。
兩人目前在難民街的房間裡。
悌誒和基塔,還要奧魯本轉移到更加隱蔽的地方去了。而巴利凱拿了奧魯本的委託金,為了召集同伴回到了阿度利艾市。奧魯本知道奧莉德和巴利凱都是伯斯的熟人之後,就交付了全部的信任。
伯斯離開了發誓要守護的悌誒身邊,是確定今晚是絕對安全的。
古拉烏魯以拉克西為人質要挾悌誒出面。是因為相信悌誒十有八九會出面。現在就算知道了他所在的場所,也不會襲擊。不管怎麼說,悌誒畢竟是個魔法師。
當然,要曼莉德留下來是巴利凱的意思,曼莉德本想跟他一起回去的……
曼莉德還是有點怕,前幾天在不是出於本意的情況下,接受了襲擊卡莉斯塔和斯雷母子的任務,她深怕伯斯會不會有所察覺。會不會因此討厭她,對此感動恐懼。
『總是有你的訊息。』
在伯斯的腕中多少有些安心了,曼莉德繼續說。
『畢竟拿著大劍的自由戰士還是相當顯眼的。』
『也許吧。』
伯斯說著,手指安撫著曼莉德的後背,那是像要把手指吸進去般柔滑的觸感。
『聽說在北方靠近沙漠的地方……海德?阿德里那裡,你跟人家決鬥的傳聞。』
海德?阿德里……那是伯斯跟悌誒初次見面的地方。
『那次的決鬥啊……結果碰上了懸賞要我人頭的傢伙。』
『賞金……他們還不死心啊。』
『只要我活著,他們就會繼續追殺過來吧。』
伯斯的笑容變得苦澀。
『所以,不想把你捲進來。』
『我會協助你的。』曼莉德非常乾脆地說。
的確,沒有比這個女戰士更值得信賴的夥伴了,但是,伯斯儘可能不想戰鬥。
一旦戰鬥,就是在賭命。
如果,曼莉德現在還在瑞基珊德拉公國做娘子軍的話,再過兩三年就該隱退了吧。
就算世間再怎麼混亂,也不是一定會出現戰爭。是正規軍的話,不像為了謀求戰鬥而奔走各國的傭兵,置身於危險中的機率那麼高。
就算曼莉德這樣留在軍中,作為指揮官的話,上前線的機會還是很少。
隱退的話,像曼莉德那樣有名的女戰士,而且生的如此的美麗,貴族和富豪求婚的人一定絡繹不絕。
應該會得到幸福。
平安幸福地渡過一生。
這是伯斯的願望……
聽她的說法,為部下抗下罪名而被趕出祖國,說不定是曼莉德自己的願望。
對於瑞基珊德拉娘子軍的義務……讓曼莉德不得不留在那裡。
『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有必要守護的人。』
『是剛才那個遮住臉的男孩子吧……』
這麼說的曼莉德,臉上出現了少許的嫉妒。
『該不會是……女人吧?』
『是男人哦。』
『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不知道他的命運將何去何從……』
『你……在賭那個嗎?』
『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