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豔的美麗花兒。
『這裡的花,只有在夏季的夜晚才會開放兩三天,在阿度利艾,像這麼多一起開放的,恐怕就只有這個庭院了。』
『好漂亮……真的好美。』
拉克西被美麗的花所吸引,發自內心地說。她忘記了警戒,陶醉地看著這些花。
『你果然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伊路阿迪魯帶著愉快的語氣說。
『什麼……?』
拉克西不太明白伊路阿迪魯的意思。
『昨晚,王妹也來到這個庭院。』
伊路阿迪魯說。
『但是,她一點都不高興。』
『不高興……』
拉克西啞然地面對露出寂寞表情的伊路阿迪魯。
『為什麼?』
『因為她恨朕。』
伊路阿迪魯乾脆的表示。
『恨……妹妹恨自己的哥哥……』
拉克西對哥哥伊塔魯大公哈而德,抱有像崇拜父親一樣淡淡的戀情。
『你愛著自己的哥哥吧?』看到拉克西臉上浮現出複雜的表情,伊路阿迪魯問。
『是這樣吧。』沒等到拉克西回答,伊路阿迪魯喃喃自語地說,『你那麼激動的庇護大公。』
伊路阿迪魯說的是昨天的事。
抓住進行反阿度利艾行動的人當中,舊伊塔魯公國的人佔多數。都到這種程度了,拉克西還義無返顧地庇護自己的哥哥。這個妹妹,是可以為了各個賭命的人。
那時候,伊路阿迪魯確信。
原來,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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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不是這樣的嗎?』
拉克西戰戰兢兢的問。她不相信有憎恨哥哥的妹妹的存在。『那位,美麗的人?』
以前,拉克西曾經窺視過瑪蕾茜昂娜公主的身姿。
楚楚動人的,令人難以致信的美貌,讓寶石都會為之褪色的美麗公主。
看到這樣的公主,悌誒陷入短暫的思考中。一想起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麼拉克西的胸口就像被蟲子啃蝕般的痛。
『那個人不這麼想。』伊路阿迪魯微笑著。
拉克西抬頭看著伊路阿迪魯的臉好久。像周圍白花繚亂的靜夜花一樣白皙奢華的面孔……
睡著風向的變化,闌琵魯的美樂聲傳來。
『啊……竟然有人可以彈的這麼好聽……』
拉克西眯起眼睛,沉醉在其中。
瑪蕾茜昂娜在自己的房間彈闌琵魯。
這是她從亡母巴露莉特手裡得到的東西,不僅是為了排解寂寞,也是為了提醒自己時刻能想起亡母。
母親巴露莉特雖然是個令人眼亮的美女,不過出身阿度利艾中流貴族的庶民。她的生母,是個名聲顯赫的歌姬。
瑪蕾茜昂娜音樂上的才能,說不定是繼承了外祖母的血統。
『彼瑟露……』
不想打擾瑪蕾茜昂娜公主彈奏的乳母輕聲進入了房間,公主停下手中的彈奏。
『我回來了。』
乳母走到公主的腳邊跪下。
『巴魯頓怎麼說?』
瑪蕾茜昂娜又輕輕地彈起了闌琵魯,不想讓別人聽到她們的談話。
雖然誰也不見得會闖進來,不過這深宮有不少古拉烏魯和巴魯頓的臥底。
『他說:扎魯伏特殿下的意志那麼堅定,我們不得不改變方法方針啊。』
『不……沒有那個必要。』
『巴魯頓一派和扎魯伏特……兩邊的勢力必須要均衡。只有擁有相同的力量,被吞掉的一方才會……』
『那公主殿下,為什麼要做他們和解的橋樑呢……』
這段時間,彼瑟露頻繁往來於兩者之間,就是為了做這樣的使者。
目的當然是為了對抗古拉烏魯。
『只要他們和解一段時間就夠了,應該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啊……』
彼瑟露還不能完全瞭解公主的想法。這應該是件令人焦急的事。
『就像巴魯頓所說的那樣,沒有必要著急,還需要一點時間。』
『不過……公主殿下您知道嗎?』
這時候彼瑟露稍微大聲了點說。這是被聽到也無所謂的話題。
『什麼?』
『是有關伊塔魯公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