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抬眸,正對上他深情而憂鬱的目光,暖暖的籠罩著我,他給予我的感覺,是任何人無法給予的,他是唯一不可替代的愛人。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要說什麼。
默了默,卻還是他接著說道:“我聽說接你的馬車往北邊走了,於是策馬狂奔了一夜,卻沒有追到你。後來明察暗訪,才知道那輛馬車是來自京城的。於是,我就開始打聽誰家有幾個姐姐妹妹,叫什麼名字。幾次狂喜、幾次失落、如今總算修成正果了。”
“那時我爹剛剛獲罪,心中總還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表叔一家原本就打算去漠北的,必定是見有人來打聽我的事,害怕是受父親的事情牽連,才急急的連夜走了。”
他對這個問題倒不是很關心,只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買那副字的時候,我的失望就不必說了,後來在街上我見到一個背影十分像你就追了兩條街,因為之前認錯過人,才沒敢貿然相認。後來你進了太傅府,司馬青雲跟我說是珠花店來送珠花的,我挨個去找尋,最終一無所獲。後來在馬球場撿到你的帕子,我想必定是你來找我了,欣喜若狂,一晚上沒睡著覺。第二天一大早就在球場門口等你,直到心一點點涼了也沒見到你的影子,後來看到了畫像,我毫不猶豫的衝向人群,卻還是沒有見到你。”
他低頭,點點滴滴的吻落下,涼涼的觸動心絃。
“嫣兒,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你跟我耍小性子,躲到樹林裡,就挨個去找,輕輕喚你的名字……我不讓別人跟著,只想自己找到你,期待著你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笑也好,哭也好,我便可以擁你入懷,細訴相思之苦,可是……”
“不要說了。”他的心我怎會不懂,縱使他未付三日之約,我不停的勸自己要忘記、忘記,只當那是一個夢。
可是時光流逝,新人舊人,兜兜轉轉間一年過去,終究沒有第二人入我眼中,進我心房。即便逼迫自己不再想他,他卻在夢中多次出現,或嬉笑、或憂傷,一聲聲嫣兒……不停的喚著我。
從前我不懂情愛的意味,而今才體會了淡淡的相思酸澀苦辛,既然有緣再重逢,就該珍惜這段情緣,享受相親相愛的甜蜜,而不是庸人自擾的製造痛苦。從今日起,我便是要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為他著想,而不是胡亂猜疑。
淚眼朦朧,我直望進他的眼底:“夫妻同心,恩愛不疑。”
他俯身,以額相抵:“恩愛不疑,白首不離。”
“子末……”這一次我主動奉上自己的櫻唇,顫抖的吻上他。
他卻並不急著與我熱吻,只蜻蜓點水般啄咬,於間隙中說:“那時我並非騙你,年近弱冠,我給自己取了個表字子末……後來父皇說末字不好,因我的名字叫李昶(音chang),取昌盛之意,表字子盛。”
曾經我問他名字的時候,他說:你可以叫我子末,當時就覺得這不是他的真名。其實早在京郊看球回來,我就悄悄打聽過九王的表字,確實是子盛。這也是我心中一直以來的疑點,此刻他叫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愛他,他愛我。
佩服他一邊接吻一邊說話的功力,轉念一想這不是侮辱我的吻技麼?
於是我不服氣的緊緊鎖住他的雙唇,不讓他有說話的空隙。他似是沒有料到我今日這般熱情,微微一愣,我趁機肆意蹂躪他感性的薄唇,享受一次泡美男的痛快。甚至勇敢地吐出丁香小舌竄進他口中,去勾搭他愣怔的舌尖。
屬於男人的特有氣息越來越濃,我的雙臂纏繞在他頸後使他不得逃脫,他的大掌按在我腰間讓我固定在他腿上。
他低頭愛憐地笑,吻住溼潤的菱唇,舌尖深深探進檀口中,反客為主地放肆品嚐女人特有的甜美滋味,與我唇舌纏繞在一起,難解難分。直到嚐遍小嘴裡每一寸的芳香甜蜜,直到我因喘不過氣而發出小小的抗議聲,才戀戀不捨地離開誘人的唇瓣,繼續往下輕舔著雪白的玉頸。
男人與女人爆發力懸殊,我終究在熱吻中融化,軟軟的偎在他懷裡。
纖美的頸邊,屬於愛人特有的炙熱親吻已經落了下來,在晶瑩無暇的身體上烙下一個又一個淡紅色的印記,以及溼漉漉的痕跡。
我閉著眼睛感受他肆意張揚的愛意,綿軟無力的揪著他的衣衫。隨著搖晃與拉扯,腰帶已鬆掉,半透明的外罩紗衣滑落,露出一大片雪膚和一截圓潤的肩頭,淡紫色的抹胸直接被他一把扯掉,露出潔白柔軟的女性嬌軀,胸前一對渾圓如小兔子般彈跳出來,白生生的百合花一般,頂上兩抹粉色花蕊,映在他瞳仁中幾許迷醉
他驀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