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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緊大手,我的身子向裡滑動,於是感覺到臀下怒張的成熟男人標誌,呼吸瞬間紊亂。

他埋首在雪白聳起的胸間,溫柔纏綿的啃咬、吸吮,我不由自主的顫抖身子,挺起前胸,讓他更深入的含在口中。

喘息聲越發深重,他猛然翻身把我壓在身下的寬大藤椅上,我亦大口的喘著氣,顫抖的手去拽開他的衣帶,扒掉包裹著健壯身軀的束縛,我要與他坦誠相見,去除丁點的隔閡,完完全全的融為一體。

他低笑一聲,雙手覆上兩座雪峰,邊揉捏邊等待著我幫他除去衣衫,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剝光時,他只一把就扯下來我的褻褲,相差甚遠的速度對比,讓我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身體卻很是焦灼,似乎急切地盼望著他的進入。沒辦法,初為人婦的身子,在男人的教導下已經識得歡愉,隨著他撲上來熱烈的親吻、撫摸、刻意的引誘,更加滾燙、熾熱。

他低吼一聲,拉開兩條纖長美腿,挺身緩緩地埋進水嫩體內,一反往常的霸道囂張,放慢節奏在□中溫柔抽動,太過美妙的感覺,使我感覺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無比舒坦,甚至每一根腳趾都有熱流緩緩在流淌。

他長長地呼氣,吻住唇舌直到口中的蜜液相融,我呼吸緊張,才抬首暫時放過。他依舊在緩緩地抽動,帶著薄繭的手掌捏揉著挺翹的渾圓,指尖也不時扯弄著嫣紅的蓓蕾。

“啊……”我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他滿意的聽著細碎纏綿的呻吟,移動窄臀,微微退出,再猛地深入,在花穴中來回□。

隨著他越來越深的侵佔,隨著兩人身體的起伏擺動,寬大的藤椅像是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一般,“咯吱咯吱”地響起有節奏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他入得深,男性的利器藉著兇悍力道一入一入,結結實實地杵進柔嫩身體,我已潰不成軍,身子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

“唔……”我咬著唇,聲如顫絲,悶悶地嬌嚀不住,伸出一雙雪白粉臂死死地抱住他的脖頸,將小臉埋進他的胸膛。

“嫣兒,不要強忍,我喜歡聽你的聲音。”他俯首在我耳畔輕語。

天地之間,夫妻恩愛纏綿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和相愛的人做快樂的事,有什麼不可以?

我索性放開了身心,甚至像一頭兇猛的母獅子把他按倒在柔軟的波斯羊絨毯上,緊緊包住他灼熱的粗大,輕搖柳腰,柔嫩漫卷強健,完完全全吞沒在體內……

從未有過的主動,帶來前所未有的銷魂感,令倆人徹底瘋狂。 驚人的快感來得洶湧強烈,似乎是我的□溫暖讓他終於按捺不住了,狠狠地快速聳頂起來……

從藤椅上轉戰到地毯,好在閣樓寬大平坦,可以讓我們盡情翻滾,肆意歡愛,無休無止的索取與付出,已經分不清誰在上、誰在下,也不知是側著還是坐著,似乎那長條的書案也沒有放過,同樣淪為爭霸的戰場。

“子末……”這是僅屬於我一個人的名字。

“嫣兒……”亦只有他這樣喚我。

我們要在一起,永遠的在一起,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無論心靈還是身體……

當弦月的清輝籠罩在閣樓上方,晚歸的鳥兒都已回巢,洶湧的歡愛中,木製閣樓沒有散架證明了它的強悍,我已經癱軟在他懷裡,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冷麼?”他撫摸著我不在滾燙的身子,輕聲耳語。

初夏的夜裡有幾縷涼風掠過,激情未退,並不覺得冷。他還是怕我著涼,幫我穿好衣裳。

“嫣兒,餓不餓?”他慵懶的聲音如同天籟。

我這才想起晚飯還沒有吃:“幾更天了?”語氣竟然還帶著顫抖的尾音,他輕笑:“三更過了。”

啊?那就是後半夜了,我們連續做了多少個小時?

我摸摸癟癟的肚子:“恩,餓了。”

“我們去吃東西。”我很奇怪他怎麼還有力氣站起來穿衣服,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我走不了路了。”我躺在地毯上一動不動,懶散的瞧著他朦朧的高大身影。

“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走路。”他輕笑一聲,彎腰抱我起來,走下閣樓。

我樂得清閒,有氣無力的偎在他胸膛,大半夜的應該也不會有人看到吧。自家的男人該用的時候就不要客氣,滿足不了他大男人的心理,說不定就被些小野花鑽了空子。

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抱著我回了臥房,路遇下人,我就要求下來,他卻無所謂的說:“有些主子,歡愛之時都有下人伺候,何況我只是抱著你走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