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生真的很愛你,自己的腰部都受傷了,卻讓昂斯醫生先給你治療。”護士小姐雙眼閃著豔羨的光,“你在這裡等一下吧。”
“他……傷的很嚴重嗎?”聽到靳君遲受傷,我哪裡還等得了,抬腳就往診療室裡衝。
“您現在不能進去的。”護士小姐盡職盡責地擋著門。
“我只看一眼,絕對不會影響醫生的工作。”我跟護士小姐磨了很久,她才讓開了門口,“不可以打擾昂斯醫生哦。”
我剛走進診療室,擋在治療床前面的白『色』布簾就被拉開了,醫生摘下口罩,看到醫生的手套和放在一旁的治療盤都沒有血跡,我才鬆了口氣。
靳君遲一邊系襯衫的紐扣,一邊向我走來:“不是讓你在外面休息,怎麼進來了?”
我怕控制不住想揍他,所以不理靳君遲,直接向醫生詢問:“我先生的傷怎麼樣?”
“目前診察來看是腰部挫傷,我這裡沒有x光機,不能確定有沒有傷到骨骼。”醫生一邊寫處方一邊說,“現在開一些止痛和消炎的『藥』緩解傷情,還是要到市區的醫院拍個片子看看有沒有骨折。”
“好的,謝謝您。”我點點頭,又詢問了『藥』的服用時間和次數。
靳君遲已經穿上了外套,看我拿了『藥』就牽著我的手往外走,還嬉皮笑臉地說:“我老婆什麼時候學的法語?說的真不錯……”
“一邊待著去。”我甩開靳君遲的手。
“為什麼生氣,嗯?”靳君遲有些『迷』『惑』地摩挲著我的臉頰。
“是誰說‘受傷了就得休息,繼續運動會加重傷情’?”我把靳君遲的手拍開,想到他明知故犯揹我下山,真是又心疼又惱火。
“小傷不要緊,我心裡有數。”靳君遲對自己的傷毫不在意,“先去吃飯,然後回旅館休息。”
“嗯。”雖然我被靳君遲氣得快冒煙了,但他傷成這樣也是因為我,我能怎麼辦?我也拿他沒辦法啊……
阿比斯庫是個小鎮鎮子,卻因為來觀看極光的遊人很多,旅遊業很發達店鋪和餐廳非常多,我們選了一間人氣很高的餐廳。服務生推薦的幾道招牌菜我都點了,比較適合我口味的是瑞典肉丸和蔬菜沙拉。
我低著頭默默吃著盤子的菜,瑞典肉丸搭配了炸成金黃的粗薯條,外焦裡嫩非常好吃。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我疲憊得想嘆氣,連拿叉子都覺得沒力氣。我抬起頭直視靳君遲,對於這個骨子裡烙印著別的女人,卻又視我如命的男人,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我根本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可他對於我來說太特別了,想‘舍’可是‘捨不得’……
“怎麼……”靳君遲的掌心落在我額頭上,“難受了?”
“沒有。”我搖搖頭,“我們留在鎮上吧,一會兒打電話給山上的旅館把行李送過來。”得儘快讓靳君遲去醫院檢查傷情,鎮上的交通還方便一些。
“好,聽你的。”靳君遲點點頭。
吃完午餐我們就在附近找了一間酒店,然後把地址發給山上的旅館,幫忙把我們留在那裡的行李送過來。我跟旅館老闆講好之後,放下手機。看到桌上的紙袋,才想起來靳君遲還沒吃『藥』。
我倒了一杯溫水,按照醫生的交代取了『藥』走到靳君遲身邊:“吃『藥』。”
“行。”靳君遲把幾顆『藥』一起丟進嘴裡嚥下去,杯子還給我時笑得一臉滿足,“受個小傷還能享受福利,有老婆就是好。”
“衣服脫了。”醫生還開了一瓶外用『藥』,我一邊拆包裝一邊看使用說明,這個是直接噴到傷處就行。
靳君遲只脫下『毛』衫,襯衫還嚴絲合縫地穿在身上,他拿過我手裡的『藥』劑:“我自己來,小丫頭,非禮勿視,嗯?”
這男人平時就喜歡半『裸』著在臥室裡晃,讓他穿件衣服都不肯。現在轉了『性』子要玩‘矜持’?我的心往下一墜,他這是傷得有多重,都不敢讓我看到。
我哼了一聲:“你現在最好別惹我,按我說的做,懂?”
“ok,我投降。”靳君遲慢悠悠地解著襯衫的紐扣,“上了趟山,下來變成小老虎了,嗯,還是雌的。”
拐著彎說我是母老虎,我捏著那瓶『藥』想砸靳君遲的腦袋,當目光落在他背部靠下的傷處,已經忘了手上的動作。寬闊的肩搭配勁瘦的腰,燈光在他淺麥『色』的肌膚上暈出淡淡的柔光原本是很『性』感的,但一塊巴掌大的淤青兀禿地出現光滑的面板上,青紫紅腫看著就觸目驚心。
“你還